獨孤容姿打量了這霍麗雲一眼,瞧見她眸底的不屑跟諷笑時大略是明白她此話的意義了,霍麗雲想必是覺得她被景家嫌棄進不得門。
“我府上的夏醫傅是夏氏的族人,醫術過人,容姿恰是跟他學了些外相,過兩日容姿便令他來這兒為王妃切一把脈。”提到夏真軒,薊州王妃跟那姑姑纔是真的衝動起來,夏氏一族在大齊還是有些名譽的,僅是太子謀逆身亡後夏氏也冇了蹤跡。
獨孤容姿忙勸道:“想必是霍大蜜斯抽不開身,晚一些再見也一定不成。”
薊州王妃聞聲了響動便被撫著立起家,她雖是身子好多了,可畢竟還是有些體虛,麵色亦是氣血不敷,披了豐富的鬥風,掌中還抱著隻小手爐。
邊上的姑姑更加衝動不已,“獨孤二蜜斯此言當真?”王妃這病已是多年了,恰是為這病纔沒能夠有個一兒半女,亦是統統人的遺憾。
霍麗雲方纔斂起來,目睹著氛圍都冷凝下來,她訕然一笑,“姑母,本日是麗雲冒昧了,麗雲還約了定陶公主看金飾,想必是不成以陪著獨孤二蜜斯了,麗雲這就道辭。”
薊州王妃方纔憂愁道:“如何又傷了掌?你這丫頭老是毛毛躁躁的,可要緊?上過藥了未曾?”
想到方纔在街上那一幕,獨孤容姿心中的暖色也加深了幾分,這霍麗雲還當真是冇有隨了薊州王妃一丁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