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癢得直縮脖子。秦皓陽一手將我不誠懇的腦袋按得動憚不得,伸出舌頭去舔我敏感的耳廓。
我裹著浴袍下床隻感覺雙腿發軟,因而苦笑一聲搖了點頭,扶著宋嫂去窗前的躺椅上坐下,一抬腿就想起昨晚的景象,頓時又感覺臉上滾燙滾燙的,因而轉頭看向窗外。
本來是想用電腦上彀再迴遊戲裡看看的,卻發明我的遊戲賬號已經被刪了。再登錄秦皓陽的賬號,竟然暗碼不對。
“是我。”我看著窗外的那一隻寥落的梅花。
我這才發明我是光溜溜的躺在被子裡的,被子從身上滑下來暴露我肩上胸前一枚枚的紅印子。我頓時羞紅了臉,宋嫂卻像是甚麼都冇瞥見一樣拿了一件睡袍給我披上。
“我感冒了,打了幾天的吊針……對了,我已經好的差未幾了,這事兒彆跟佳佳說,省的她瞎操心。”
“嗯。”我悄悄地應了一聲,我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卻不曉得該從那件事提及。
“噯,宋嫂。”我承諾著從書房出去,“宋嫂,甚麼事兒啊?”
“一點剛過,還不到一點半。”宋嫂走到窗前把半掩的窗簾完整拉開,讓暖暖的陽光照出去。
秦皓陽皺眉過來,一哈腰把我打橫抱起來。
宋嫂噔噔噔上樓來,問我:“費事你下來一下,秦先生訂的鋼琴師送來了,你下來看看放在甚麼位置好?”
“吃點東西好好歇息,有甚麼事情早晨再說吧。”
秦皓陽一起吻到我的小腹。我此時不但臉上燙的難受,連身上也像是著了火,已經全部誠懇了。秦皓陽拉我的毛衣,我就乖乖地讓他脫,秦皓陽要褪我的褲子,我也共同地抬起了屁股。一時候便被秦皓陽剝成了剛出孃胎的精光模樣。
琴師轉頭瞥見是秦皓陽,忙笑著打號召:“秦先生好,頓時就好了。”
“陳總?我是周蜜。佳佳呢?”
“噯……”我冇想到他會如許,一時不知所措。
秦皓陽的吻像是夏季裡的電閃雷鳴暴風暴雨。我還冇有醒透就被他這一個大浪給打翻了船。腦袋裡刹時便眩暈起來,被他連吸帶攪得一時要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嘴巴也被他的舌頭堵了個嚴嚴實實,隻能用鼻腔喘氣,但是秦皓陽連這點喘氣的空間也不想留給我,我撥出來的都是秦皓陽噴出來的熱烈氣味。
“嗯,你放心吧,我已經好了。佳佳下台那天我應當能去給她加油。”
“一向都在忙排練的事情,你如何樣?好幾天都冇聯絡了,你在哪兒?”
“好,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