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那我明天能算告假嗎?”
“明天我要回黌舍。”
我想了想,如果不報姓名就讓秦皓陽等會兒給我回電話,這女的十有八九不會幫我傳達,因而險惡的撒了個謊:“費事你奉告他,忙完了給家裡來個電話。”
隔著電話我都能設想的出秦晟陽那副傲嬌的小樣兒,也曉得他是用心把底薪說的這麼高,然後再說曠工一天扣五天的錢,目標除了讓我心疼錢還是讓我心疼錢,在他看來我是一個鑽進錢眼裡的人,跟誰過不去都不會跟錢過不去。
“行,錢我不要了,我辭職。”
掛了電話,我乃至能夠設想的出接電話的這女人該是如何一張八卦臉。
我曉得秦晟陽說的話不是真的,不過我還是有些不甘心就這麼悶在這座標緻的彆墅裡不見天日。我好好的回想了一下,模糊記得明天早晨我跟秦皓陽說了要出去事情,可他到底承諾冇承諾呢?
“你人為不要了?”秦晟陽的聲音裡滿滿的都是威脅。
我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懶懶的歎了口氣說道:“這不是冇聞聲嘛,這麼大火氣乾嗎?”
“如許最好不過了。”我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噢,你不說這個我還忘了,我說的埋冇IP地點的題目你叫人弄了冇有啊?”
“小屁孩,曉得的還挺多。”我看動手機上秦晟陽的名字,無法的笑了。
“碩士……”我頓時心生神馳,秦晟陽那天說過他剛過了十八歲,即便這話不是真的,他那模樣看上去也不過二十歲,二十歲的少年已經要拿碩士學位了,真是叫人戀慕啊!
“上回是假的,這回是真的。”秦晟陽的火氣小了些,“我明天回黌舍做畢業辯論,能不能拿到碩士學位就看這一回了。”
“病假不能補。”
“周蜜,你在虞山彆墅?剛問你如何不說?你是不是又跟秦皓陽在一起呢?”秦晟陽不滿的問。
我冇有抵擋也冇有迴應,隻是任憑秦皓陽親了個夠以後把我放開。
前腳秦皓陽剛說家裡的收集IP已經被埋冇,不過一分鐘秦晟陽就曉得我在虞山彆墅並且還篤定是秦皓陽的財產。這是甚麼環境?
“病假呢?”我還價還價。
“噢噢,費事你找秦總聽電話好吧?”
“頓時年底了,你當秦氏個人履行總裁的位置是那麼好做的?恐怕接下來他都要滿天飛了。”秦晟陽酸溜溜的說道。
早晨秦皓陽很晚才返來,宋嫂說給他做宵夜,他說一會兒還要出去,就是返來拿點東西。說著,他急倉促的上樓,並叫上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我:“你跟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