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問誰?歸正公司冇開張,股市也冇崩盤,至於他的家裡人……我熟諳他六年了從冇見過他的家人,你見過嗎?”許傑捏著下巴看著我問。
“不消擔憂,這裡甚麼都有,包含你統統的需求這裡也都能夠滿足,不消替秦皓陽省錢,他甚麼都缺就是不缺錢。拜~”許傑說完揚長而去,留下我一小我在原地發楞。
林護士點頭說道:“你好,周蜜斯。許先生交代過,說你是專門來照顧秦先生的,讓我全麵共同你。”
林護士用麵前沾了水給秦皓陽擦乾裂的唇,秦皓陽俄然彆開臉躲開她的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喝水。”秦皓陽的聲線低而沙啞,目光仍然是呆呆的冇有甚麼神采,彷彿還冇睡醒。
每多看他一會兒,我的心就多疼一分,又忍不住想當初我弄傷了他的眼睛時,他是不是也是如許躺在病床上醫治?阿誰時候是誰陪在他的身邊呢?阿誰時候他昏倒當中必定不會叫我的名字吧?不過也說不定他恨不得扒了我的皮,纔會在昏倒當中唸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