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那麼多乾嗎?歸恰是我宴客用飯,你就當是為了讓我賞心好看吧。”
“這是功德兒啊!恭喜恭喜了!”秦晟陽笑著對安佳說,“等專輯上市了,你得送我十份署名版的。”
“一模一樣?”我笑道,“這真是叫我心懸,轉頭你喝了酒,可彆把我們兩個給認錯了。”
“嫂子,你不能喝茶,隻能和白開水啊。”秦晟陽把一杯白開水送到我麵前。
“喲,這麼多人啊!”秦晟陽進門後先看我,又看周甜,然後笑嘻嘻的走到我們兩個跟前,“哎呀!如果不是你大著肚子,我必定要認錯人啊!”
“就我們幾個嗎?”秦晟陽問。
“啊,這可不敢當,我還是坐這邊吧。”陳澄是曉得安佳來的,以是就在我左手邊椅子的下一名落座。
“你……說甚麼?”陳澄躲著我的目光,撇開臉。
“為甚麼要一起用飯啊?還選那麼貴的旅店,還要我盛裝,是有甚麼事情嗎?”安佳問。
身為宴客的店主,我特地提早十五分鐘參加,在帝豪旅店的豪華包間裡一邊喝果汁一邊等大師。
周甜忙摸著我的肚子笑道:“可我姐姐肚子裡懷著的不是你哥的孩子嗎?結婚證是一張紙,這血緣但是斬不竭的。”
“啊!你是秦家的二少爺!”周甜像是發明瞭寶藏一樣高興,頓時忘了中間另有一個陳澄。
“你是甚麼樣的人我還不曉得嗎?我可傳聞了,那天早晨周明雅跑去虞山彆墅砸門了,對不對?”
“另有兩個大忙人,不過早就說好了,一會兒也該到了。”我說著,先去主位上落座。又號召陳澄:“陳總,來,你是我的高朋,你坐這兒。”
“是的,你跟許傑一起來。”
我剛要說甚麼,屋門被人推開,劉秘書陪著周甜出去了。
秦晟陽笑了:“你究竟是懂茶還是不懂呢?正山小種是紅茶的祖宗!並且這裡的正山小種是最正宗的,比錫蘭紅茶好不知多少倍。”
“啊,熟諳。”陳澄說著,略顯難堪的笑了笑,又說:“你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一看就曉得是你mm。”
我指了指另一邊的椅子,說道:“不消你坐那兒,我彆的請了人替我號召高朋,你坐我邊上,我另有幾句話跟你說。”
一杯果汁喝了一半兒,秦晟陽就來了。這小子一貫張揚,這回因為我叮囑過必然要打扮的帥一些,就更加張揚,灰色的修身西裝內裡穿了一件烏黑的尖領子襯衣,敞著兩顆釦子暴露一段烏黑的脖子,脖子裡掛了一個藏銀獸頭。那獸頭的眼睛用紅寶石鑲嵌,臉孔猙獰富麗,一看就曉得不是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