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徹夜未眠是因為我熟諳了一個專門做遊戲代練的人,一邊玩遊戲一邊跟這小我談天,讓我曉得了很多之前從冇想過的東西。本來一款遊戲有人費錢也有人贏利,玩的也不過是個各取所需。
我一邊翻開水龍頭用冷水洗臉一邊含混的應道:“行,你就等著吧。”
“男人無所謂,鈔票纔是最有效的。”我一邊說,一邊盯著電腦螢幕,劈裡啪啦的敲著鍵盤殺人。
在這個餬口壓力龐大的社會中,這類殺人的遊戲的確能給人一種難言的快感,彆人如何上癮的我不曉得,歸正我今晚有些上癮了,坐在那邊一夜不動,除了上廁以是外就冇乾彆的。直到第二天安佳叫我吃早餐才發明我竟然一夜冇睡。
暗碼是我的生日,進入查詢頁麵後螢幕上的“1”和連續串的“0”以及最後一個“1”讓我莫名的苦笑出聲。這算甚麼呢?給我一百萬零一塊錢讓我滾出他的視野。
對於玩遊戲這類事本來不是我的特長,但是機遇偶合的我在牢中被一名初級審計師每天折磨,每天跟古板的數字玩遊戲,被折騰的對一些數字非常敏感,玩收集遊戲實在也是有技能的,隻要把邏輯理順了,就能少費時候和款項,把進級做到最快最大化。
“高世澤那小我就是欠!手欠,嘴欠!做事也欠!之前酒吧裡有個駐唱的男歌手就是受不了他的騷擾折騰分開的,現現在他又對準了你?”安佳忿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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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禮拜後,我碰到了一個很成心機的人,他給我一千塊錢,讓我在遊戲裡追殺一小我,要求不高,就是隻要對方在線我就必須去殺他,持續追殺一個禮拜。我覺得這是私家恩仇,感覺挺好玩,這很像是江湖大俠乾的事情,因而開端拿人財帛與人消災,每天蹲在遊戲裡追殺某小我。
“說的也是,你如果能騙個帥哥返來也不錯。”安佳笑道。
“說,究竟是如何回事?” 上車後,安佳也規複了沉著。
我抬手抽了本身一巴掌,從內心罵本身:周蜜,彆那麼賤,人家都給你一百萬讓你滾了,何必還沉浸在疇昔單獨跟舊事膠葛不清?! 但是,另一個聲音又諷刺著:即便不給你一百萬讓你滾,你不也要怪怪的滾嗎?
我歎了口氣安撫安佳:“佳佳,彆活力。就算冇有這一百萬,我也不會在酒吧待久的。我獲咎了那位高總,他也不會放過我的。”
“你如何會玩這個上癮?!”安佳迷惑的問。
代練的事情比我設想的簡樸,因為有人先容,加上我本身的遊戲號進級很快,不到一個禮拜就有人找上門來,固然隻是嚐嚐,但我已經很欣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