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回過神來,瞪了他一眼道:“你另有臉說彆人花癡!……我可真說不出喜好她甚麼,但是隻要跟她在一起,我就不會感覺孤傲。不管我是悲傷也好,是歡愉也好,她都能包容我,讓我的心安安穩穩的寄在她那兒。偶然候感覺我們兩個就像兩棵樹,固然不是各自都在各自的土裡長著,但是卻並排的站在一起,我的枝葉伸到她那兒,她的枝葉伸到我的這兒,就這麼永久永久的站在一起,那該有多好啊……喂,荒未央,你去哪兒?”
相處了那麼些日子,兩人固然並冇有成為那種莫逆之交,但見他說走就走,陸正還是感到非常不捨。本來那小魚女人不是天宗弟子,而是太陰宗的門人。他聽樂先生說過,太陰宗宗門道場在修行界第一岑嶺玄闕峰上的圓缺湖邊,宗門當中都是女子,向來都會製止男人上峰,荒未央這一去,隻怕又要鬨出一場風波來。
彈了幾曲,肚子有些餓了,想起剛纔淵無咎去采返來的果子另有很多,當下去洗了兩個吃了。心道,這堆果子彷彿還可支撐兩天,剛纔掌門分開之前說挑個日子,讓本身從他的兩個弟子和芳偶然的弟子噹噹選一個做師父,卻不知詳細是哪一天,但願不要拖得太久。
荒未央道:“都是一回事,嗯,你既然不明白,就當我冇說。我算是聽明白了,看來你也是有喜好的人,還是個癡情種子。我問問你,你喜好的人,你喜好她甚麼,她又喜好你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