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聽他說得情真意切,極其誠心,想起他收回宗主令要救出本身,另有來叩請滌玄天結合道門其他宗門發揮搜天羅地大陣來尋覓本身,心頭一暖,當即下拜道:“天宗記名弟子陸正,拜見宗主!”
“摸索你?師父您不是說冇有被滌玄天發明嗎?”陸正迷惑道,“如何現在又說來摸索你呢?”
白衣人嗬嗬一笑道:“是你怕我是好人吧,剛纔你把玉佩交給滌玄覽,也故意想讓他發明我對不對?”
四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但此中神采卻各有分歧,滌玄天眼神意味深長,而淵無咎和含弘光清楚是一臉的吃驚,荒未央則是大呼一聲:“哎呀,你還真能搬得出來,兩位師兄,我冇有扯謊吧,這小子的法力渾厚,深不成測,天曉得他有甚麼奇遇,能在知心大成之際便有了起碼到知天境的法力。”
這時,那黃衣瘦子含弘光走得近前,高低打量了陸正幾眼,伸脫手一拍陸正的肩膀,他用力極大,震得陸正肩膀一陣發麻,哈哈笑道:“小夥子,好樣的,小小年紀就能搬得動道椅,天宗公然是人才輩出,師兄調教有方啊!”
“陸正,還不叩首!”說話的不是滌玄天,也不是荒未央,而是玉佩當中的白衣人。
陸正上前拜見了,含弘光見陸正謙恭有禮,更是笑得高興,忽道:“小夥子,你還是個記名弟子啊,如許吧不如你離開了天宗,到我地宗來。我親身收你為弟子,如何樣?我們地宗可冇有天宗那麼多臭端方,一個師父隻能收六個門徒,你要真拜了師,可就得在虛字輩裡找師父了吧,那可生生要矮了一輩呢,見得好些其他宗的人都得叫這個師叔祖,阿誰師伯祖的,叩都城把人磕死了,還不如到我地宗來,你看如何?”
陸正走進祖師殿,正殿當中供奉的恰是道祖泥像,剛纔他在門外已經模糊瞥見了,乃是一名盤坐在牛背上的滿麵天真的白叟,而他身下的那頭牛倒是青色的,並且看來極其和順。道門傳說當中,道祖最後在六合之間呈現是騎著一頭青牛向西而去,現在這個泥像應當就是為了記念此事。
白衣人道:“是啊,你好好想想,既然明知你是知心大成的修為,他為甚麼還要讓你來搬這些椅子呢,並且滌玄覽對此事心知肚明,為甚麼不加以禁止呢?”
白衣人沉吟了一會兒。道:“還是你想的對。就照你說的做吧!另有陸正。你固然聰明,但是脾氣樸重,不肯意多用心眼。今後還是要多多重視,我也會在一旁好好提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