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啊……”彷彿另有兩個月啊，葉念初已經吃飽了，她翻開床頭櫃的抽屜，從內裡拿出上午剛做好的吊墜。玄色的古法琉璃中加了研成粉末的銅粉，泛著幽藍色的光，像是一片夜空，細細的金色線條描畫出細緻的斑紋，非常標緻。吊墜是圓柱形的，葉念初用玄色的絲線親手體例了掛繩，看起來非常標緻。

仆人給安詩瑤換了新的刀叉，然後冷靜地吃著飯，她曉得加比爾不會娶她的，他們信奉的宗教底子不準與異教的人結婚。更何況她纔剛擺了加比爾一道，他應當不會給她一個老婆的身份，畢竟馬沙爾家屬在中東地區都是很有聲望的。

葉念初動了一下，展開眼睛發明天已經黑了。她下午看了德文原版的《浮士德》，因為太多生詞都不熟諳，查詞典都查困了。葉念初從被子裡鑽出來，翻開了檯燈。她看到李明陽側身躺在床上：“你睡覺不換寢衣嗎？”

“很標緻吧？你喜好嗎？”葉念初儘力地忽視掉心底的不安，謹慎翼翼地看著李明陽。

“不換……換了一會兒也得脫……”李明陽開著小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