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洺說的冇錯,股東大會帶領董事會。既然所持股分占絕對上風的大股東提出改組董事長的發起,董事會底子無權采納。最後決定本著公允公道的原則用無記名投票的體例,重新推舉董事長。
喬奕諶敲了敲桌子,讓大師溫馨下來:“董事長你們選出來了,不過現在已經讓差人帶走了。我估計有生之年你們除了去監獄看望,在股東會上是冇機遇再看到他了。容董不在了,公司的運營不能停。”喬奕諶向甄昱比了個手勢,“把容董任職期間部分偷稅漏說的賬目另有洗錢的證據拿給大師看看。”
集會室的門俄然被再次翻開,剛纔賣力驅逐股東到來的事情職員走出去,他身後還跟著三個身穿禮服的差人。本來有些吵吵嚷嚷的集會室垂垂溫馨下來,都獵奇地諦視差人的一舉一動。那名容氏的員工走到容振堂麵前小聲說:“董事長,這幾位公安局的差人同道要見您,我說您在開會,但是……”
容振堂被差人帶出集會室,全部集會室裡一片嘩然。我也是早晨看電視時纔看到他被帶出公司大門,麵對長槍短炮驅逐他的記者時,他在無數閃光燈下的狼狽模樣。容振堂向來在閃光燈下都是意氣風發的,即便年過半百也是老當益壯的勝利企業家形象。但是明天,當那副冰冷的手銬鎖住他肮臟的沾滿鮮血的雙手上時,他身上的光環消逝了,他是一個等候靈魂與精神兩重審判的罪人。或許是我想多了,像容振堂如許的人,他的靈魂應當底子不會懺悔吧?
容振堂如夢方醒般地瞪著我,眼眸裡熊熊燃燒的肝火如果真的有效,估計能夠在一秒鐘內把我燒成灰燼。
彆說容振堂的翅膀裡隻要兩三個得力的人,就算把他們綁一起也絕對不是黎洺和喬奕諶的敵手。並且容振堂不管如何也冇想到被他們稱作‘奧秘股東’的人會是喬奕諶和黎洺,並且這二位還非常不刻薄地在除夕跑過來給他添堵。容振堂本來就被容氏股價不穩搞得焦頭爛額,華漁岸那邊環保局和業主也是鬨得不成開交。這還冇緩過勁兒來,本來明天藉著開股東會的工夫,想強迫融資把壓力分分開來,卻冇想到喬奕諶和黎洺是奔著把他拉下董事長的寶座而來。任憑容振堂再是久經疆場,這麼步步緊逼地幾個回合下來,他也是應接不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