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也冇甚麼,歸正我現在也不困了。”我把身材沉進被子裡,漫不經心腸問喬奕諶,“這是跟誰去喝花酒了?都給喝成如許了……”
“不睡覺要乾甚麼去?”看我往外走,喬奕諶幾步跨過來一把拉住我。
“啊?”我吃驚地看著喬奕諶,“如何弄的?是摔著了還是……容清淺犯病了?”我能想到的就是容清淺發瘋把孩子給摔掉了,不過容清淺身邊應當經常有一票仆人保母照顧著吧,莫非是百密一疏?
“陸子航一向那麼護著她,我感覺她也挺依靠陸子航的……為甚麼不能好好地把孩子生下來呢?”我真是想不通,容清淺為甚麼不肯意給陸子航生孩子,就算不念及陸子航對她的好,可大夫都說了,她拿掉孩子,估計她今後都不能做媽媽了。容清淺為甚麼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呢?
“已經讓人把彆院清算好了,我帶你們疇昔看看,有甚麼缺的東西就奉告我。”媽媽扶著我走過鋪著鵝卵石的巷子,巷子蜿蜒著到了不遠處的水池,水池的一端就是彆院,另一端是一大片的櫻花樹,那邊還安插了茶庭。茶庭中設想了日式石燈、水缽和飛石……我想要到了初春三月,櫻花開了的話,這裡該當是很標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