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親眼看著她被玩爛了!”容清淺臉上滿是等候好戲收場的鎮靜。
“我手裡如果冇那東西,那天在公司以陸子航對你虔誠度會挑選息事寧人?”我淡淡地開口,“陸子航手裡現在應當另有病例的影印件呢,不信的話……你打電話問問他!”我巴不得容清淺給陸子航打電話,陸子航承諾保我安然的。我現在也懶得窮究陸子航如果曉得我被綁了,到底會不會勸容清淺放過我,歸正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我嘲笑一聲:“容清淺,你的輸卵管哪兒去了,敢不敢做個彩超給人看看啊?”我瞪著容清淺那張惱羞成怒的猙獰麵孔:“另有甚麼呢……對了,去日本做了……阿誰甚麼膜的……修複手術……還……”
“真TMD是一群軟骨頭!玩個女人都不敢!算甚麼爺們兒!”楊勝一把抱起來我,往內裡走去,“明天我也嚐嚐當三少的滋味兒!”
“實話奉告你吧,她跟李老邁乾係是有那麼點兒,因為她是三少的女人!”楊勝舔了舔嘴角,用手劃了劃下巴。
“楊哥……內裡那間房裡有張床……”先前綁架我的阿誰男人指了指內裡,然後又說,“楊哥,當初說好就是讓我綁人,可冇說還得辦這事兒啊!”
“你TMD的腦筋被門擠了吧?這TMD是蜜斯加的福利!”楊勝衝那男人笑得很鄙陋,“你TMD當本身是鴨,爽了還收錢?”
容清淺分開後,楊勝冷冷地開口;“這兒有平靜好辦事兒的處所嗎?”
楊勝走到我跟前,一巴掌甩在我臉上,我整小我從那把破椅子上摔了下來。我才發明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差異如此之大,一樣是抽耳光――容清淺打我,我還能接受住;但是楊勝一巴掌下去,我就完整分不清東南西北被打得昏天公開了。
“你TMD出去乾嗎!?”楊勝橫了阿誰男人一眼。
“是,蜜斯!”楊勝應了一聲。
我的耳朵裡嗡嗡直響,我甘願激憤容清淺讓她直接殺了我,也不讓她用這麼肮臟的手腕來熱誠我:“容清淺,你為甚麼不能生孩子呢?真的是因為掉進冰窟裡給凍壞了?不是做手術做的嗎?”
“你說甚麼!”容清淺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貓,頓時暴跳如雷,“你胡說八道甚麼!”
容清淺臉上閃過一抹惶恐的神采,旋即沉默了。楊勝給身後的一個部下使了個眼色,一個身材結實的保鑣過來扶容清淺。容清淺先是掙紮了一下,然後又把手遞出去,阿誰保鑣謹慎翼翼地把她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