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奕諶的雙眸眯了一下,像貓科植物要發飆的前奏。純冽的男性氣味噴灑在我的臉上,喬奕諶的薄唇毫不遊移地壓上了我的嘴唇,他一隻手牢固住我後腦,使我連閃躲的機遇都冇有。另一隻手節製著我受傷的手臂,不準我亂動。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天生就不是差得一星半點兒,更何況喬奕諶還是近身搏鬥裡手。
肩膀和手掌一向都模糊地疼著,再加上在陌生的房間裡,我的就寢質量糟糕得不可,一早醒來就昏昏沉沉的。
“這個‘您’我可受不起,景蜜斯跟少爺一樣叫我蘭姨吧。”蘭姨幫我把被子扯了扯。
“好的,景蜜斯。”女仆將我製定的七分仔褲和T恤挑出來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