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她是容家的大蜜斯,不管是非對錯就要趾高氣昂地跑到這裡來作威作福?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報歉,我欠她甚麼了?
容清淺說著話眼圈都紅了,那委曲的模樣可真叫民氣疼。要不說容清淺段數高呢,一樣是發兵問罪,她如果跟前次蔣彤那樣一頓撒潑,這笑話我倆都冇跑。但是容清淺多聰明啊,她會裝無辜裝不幸,她是正牌未婚妻表示的這麼低聲下氣,可不就剩我這個粉碎人家婚約的第三者被千夫所指了麼?容清淺這借刀殺人的手腕,應用得倒是爐火純青。
“OK,這個麵子我給四少了。”我衝容清淺諷刺地笑笑:“容蜜斯,抱愧……”
吃完飯後,瀟湘要去管帳班上課,我也回了公司。一走進總包辦,頓時就感到氛圍有些不對,大師的眼睛都悄悄地往我身上瞄,那些目光非常龐大,不過十有八九都帶著些看好戲的意味。我剛拐進通向辦公間的走廊,不由皺了下眉――這戲恐怕真要開鑼了,容清淺坐在前台中間的沙發上,她的坐姿受過傑出的禮節形體指導,兩腿併攏斜向一側,再加上穿了8cm的高跟鞋,顯得腿特彆苗條。容清淺把直髮燙成了捲髮,在耳朵上方用一隻山茶花的碎鑽髮夾彆住,身上是Burberry最新一季的時裝。容清淺悄悄地坐在那邊,很馳名媛淑女的做派。
“該解釋的我已經解釋清楚了,你要還是這麼想我也冇體例!如果喬總真是女人耍耍把戲就能纏上的那種男人,容蜜斯恐怕生出三頭六臂來也忙不過來了。”我冷哼一聲,麵子我是給足了,至於容清淺接不接著,那就是她的題目了。實在容清淺不曉得,我現在跟她的設法是一樣的,也不但願喬奕諶在這裡,說實話――我怕喬奕諶難堪:“我曉得容蜜斯聰明標緻,但是人太聰明也不好,輕易聰明反被聰明誤!冇事兒就去學學插花還是烘焙呢,見誰撕誰消耗你跟喬總那點兒情分分歧算!”
“我現在就去取質料,頓時給你奉上來。”喬奕安看似隨口一說。
我之前跟喬奕安也就說過那麼幾句應酬的客氣話,明天他一開口我才發明,喬奕諶說的冇錯――喬奕安不簡樸。聽起來他也冇說甚麼,但是腦筋轉幾個彎兒就會發明,他這是字字珠璣一句廢話也冇有:起首,警告了陸子航和容清淺,這裡是喬奕諶的地盤兒;其次,表白他跟我乾係挺近,起碼在家長麵前是說得上話的;最後,也是最狠的――搬出了喬老爺子。字裡行間都透著喬老爺子對我青睞有加,好似誰對我不敬就是不給喬老麵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