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我實在想問一下那本房產證是如何回事兒,我又感覺與其問邵洋不如問喬奕諶。
楊程錦又打電話過來,說是已經到了潭拓寺,問我在哪兒。不一會兒楊程錦就進了茶坊,有些風塵仆仆的,大抵是上午掛了電話就倉促趕來的。我不曉得究竟是甚麼要緊的事兒,讓楊程錦特彆跑了這麼遠來找我。
“您彆操心了,我明天開端上班了。”現在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媽媽到楓城來,黎洺說的冇錯畢竟是紙包不住火,但是如果媽媽來了,較著會加快事情惡化的速率。
第二天一早,我跟蘭姨去了溪山的潭拓寺。月朔十五是上香的正日子,本來平靜的古刹也變得熱烈起來。除了大殿上香客來往如織,連接待香客的茶坊也是擠滿了人。我冇跟著蘭姨去上香,而是去寫了個心願掛在了後院的祈福樹上。那棵樹上掛滿了心願,我隻但願寶寶在天國能夠安好。能夠有更好的人庇護他,不要像我這麼冇用。
“歸去後藥膏還是每天塗一次,彆忘了。”楊程錦又叮囑了一遍。
邵洋把那份筆錄看了一遍,然後衝我點點頭。我拿起筆簽了字。
“今後有甚麼事情就讓張麗或者阿誠去做,本身離瘋子遠著點兒。”喬奕諶有些不滿地捏了捏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