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醒過來的時候,才發明本身還穿戴明天的那條連衣裙,身上胡亂搭著個被角。我畢竟是被喬奕諶慣壞了,本身睡覺連被子都蓋不好。時候真的是很可駭的存在,它能夠竄改很多東西。如果說養成一個風俗很難,那改掉這類風俗必定更難。
我從行李袋裡取出明天買的衣服換上,拖著行李去退房。在旅店中間的KFC買了一份早餐當真吃完,纔打出租車按王凱給我的地點去他家祖屋。寧城比楓城的氣候要風涼一點兒,出租車冇開空調,兩邊的車窗都開著。車子開起來有風魚貫而入,還挺舒暢的。車子開到郊野,氛圍也變得清爽起來。那座小村莊也跟三年前大不一樣了,鋪上了柏油路。我們在村口問了王家的詳細位置,車子最後停在一座有朱漆大鐵門的院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