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道：“袁不凡，本日我敗在你手裡，我心折口服。你若對我暴虐，我黑哥不會放過你的。你曉得我黑哥的手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若善待於我，我此生不再踏入中土半步。”

全長老拱手作揖，道：“還是師兄考慮深遠。至於黑無常與左護法，我們便派出妙手，公開在雁都當中搜尋。”

天陰教彷彿是比南疆巫王更可駭的存在。袁不凡的腦門上冒出了些許盜汗。

白無常道：“職位僅次於教主，鬼帝和五道將軍了。奉告你這麼多乾嗎，等你今後有機遇插抄本教天然曉得如何回事了。”

白無常道：“你我是仇敵，我奉告你這些，豈不是叛教了嗎？你還是將我放了，舉薦你去拜見教主。教主曾經在教廷上還說過你，說你是修道天賦，敢跟巫王對戰，他白叟家是很賞識你的。他當庭下號令，如果能薦你入教，便任其為七十二司一司長。如果你執意不入教，殺之也可獲任七十二司司長之一。”

全長老與莫掌門仍在大堂前議事。全長老道：“將白無常關押，由袁不凡發落，是不是太兒戲了點？他固然道行高深，但是涉世經曆恐怕不敷，不如讓我來審判？袁不凡畢竟是衡山派的客人，由他來措置此事，恐怕怠慢了客人。”

白無常道：“小兄弟，你是有兩把刷子，但是跟我們教主比起來，那就差遠了，恐怕不能在他手裡走五招。你如果肯插手我教，以你的本領，當十殿閻羅之一不成題目。”

“不死之身？天下上竟然有這類神功？”袁不凡不敢置信，傳說人類隻要達到成仙登仙或者涅盤成佛的境地，才氣擺脫存亡。或許天陰教用一種邪異的體例擺脫了存亡循環，不過也不解除天陰教教主為了勾引信眾，對外子虛宣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