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
阮玲玉撩衣跪倒,哭訴著把委曲再次說了一遍。
“梅隊長,你們小隊是在長安嗎?”
“馬配忠奸哄人妻,殘暴殛斃寧家二十三口,身後仍不知改過,投機追求,謀得巡查使一職,魚肉百姓,罪不成恕...
我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來...
我內心格登一下,不由想起神雷宗的事兒,躊躇了半晌才按下接聽鍵...
聽這話,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殺光了該殺之人,我讓夜叉鬼王給十殿閻羅發了傳訊符,把這裡的事情陳述一遍,讓他們立即遴選德才兼備之人,代替鐘立國和馬配忠他們的職位。
陽間最不缺的就是有才之人,像是鐘立國和馬配忠這些狗東西,早就該魂飛魄散,給賢達之人讓位了。
這一番折騰,我們回到賓館,已經是天氣漸亮。
一早晨冇睡,我們幾個隨便吃了些早餐,各自回房補覺,等養精蓄銳以後,再去看看馬配忠的先人有冇有為非作歹。
“鐘立國縱子行凶,魚肉百姓...
現在,馬配忠和鐘家父子都在這裡...
吵嘴無常但是這方麵的裡手,每一鞭子下去,都能抽出馬配忠一絲靈魂,三千六百下以後,馬配忠就會完整魂飛魄散。
我抬腳踹飛鐘立國,大踏步朝著官案前麵走去,隨後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啪的一摔驚堂木...
“升堂...”
“梅隊長,我們人少任務多,既然你們在長安,就趁便把這案子辦了吧...
小爺,卑職出任長安城隍八百年,一向兢兢業業,為民謀福...
兩個時候後,秦廣王和楚江王親身帶著新任命的長安城隍倉促趕到,一個個惶恐不安,恐怕小爺我一氣之下遷怒於他們。
案發明場在女生宿舍樓,已經被庇護起來了。”
“哦...是在長安,如何了?”
不是我說...你們能不能彆整天盯著我們在哪兒,搞得哥們兒每天就像裸奔一樣...
抽魂煉魄,就即是大活人淩遲正法。
本隊長的地盤兒是巴城,不是長安,如何不讓其他小隊接這任務...”
夜叉鬼王甕聲甕氣的說...
馬配忠的先人,可還在陽間長安城?”
驚堂木重重拍在桌案上...
馬配忠嚇得哆顫抖嗦,鐘立國也是體若篩糠般從桌案前麵爬出來,結結巴巴的說...
如果真是妖邪作歹,隨時都會有門生再次受害...
如果他們老誠懇實也就算了,如果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兒,那就彆怪小爺我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