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癢的齊琦下一秒就笑了起來,樂嗬嗬地將手抽返來,笑了好一陣才漸漸普通,抱怨地瞪了一眼柯桐,嘴裡嘟囔道:“最怕癢了。”
被打斷的齊琦也冇再說下去,那些事情與她來講,是一場永久不想回想的惡夢,柯桐暖和可靠的胸膛現在給她一種放心的感受,一種能為她遮風擋雨,讓她臨時健忘苦痛的港灣。
“嘶!”齊琦呼痛一聲,眉頭舒展,柯桐感遭到不對勁,判定地鬆開手,將她的手臂扯到跟前,擼起袖子看了看,公然,不但臉上是傷,身上也都是傷,說不是被人打得底子就不成能,柯桐心疼地撫摩著齊琦的青紫色傷痕,像是怕弄疼她一樣,手上的輕柔的行動讓齊琦都感覺癢癢。
齊琦聞言不安閒地玩動手指,按捺下內心的奇特感受,悄悄地說道:“我的私事,你彆管了。”
全程,齊琦都像是一個旁觀者,而不是一個當事人,她說到那些痛苦的舊事的時候,臉上毫無神采,就像是在古板地陳述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然後柯桐卻能感遭到她的不安和抽泣。
說完看了看柯桐的神采,看他冇有暴露甚麼神采,有點放鬆地舒了一口氣,這時候她最怕的就是看到彆人臉上的不成置信或者是最便宜的憐憫,柯桐如許平靜,反而對她是最好的鼓勵。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柯桐怒從心生,“蹭”地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帶著一身火氣,也不粉飾,直接地對齊琦說道:“齊琦你彆給我裝傻,我對你特彆你應當感受的到吧,就算之前不曉得,現在我再說一遍,我喜好你,如許你總該曉得了吧?”
齊琦一味地縮小本身的存在感,臉上捂著的處所也死不放手,柯桐看她那漲的通紅的臉,另有臉上的傷,肝火直冒,緊追不放,一把抓住齊琦捂著臉的那隻手臂,因為氣憤有點節製不了力道。
柯桐的父親固然也在內裡有人,但是向來不帶回家,更彆說為了一個野種對本身的親生孩子下狠手,就算是那些戀人找上門來,也都是趁柯桐父親不在家的時候,因為她們也曉得,如果柯父曉得了的話,這些情婦跟柯父的乾係也走到頭了。
苦笑一聲,柯桐想起齊琦身上的傷,又昂首問道:“你那傷到底是如何回事?”看著齊琦張口要解釋的模樣,又持續說道:“彆跟我說甚麼本身撞得、摔得或者撓的,我可不是傻子。”
“隨,隨你,歸正我擺佈不了你的設法。”結結巴巴地將這些話擠出來,齊琦就持續眼觀鼻鼻觀心腸當著木頭人,生硬地行動顯現出她現在的表情也不像是大要上那麼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