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隕停下撥琴的行動,皺眉道:“我比來常常做一怪夢,不曉得是不是有甚麼原因,道長為我解一解。”
閔道長由躺變坐,手上拂塵從右邊甩向了左邊,左手掐指。如此半刻鐘後,閔道長神采嚴厲起來,看著謝隕,一副躊躇不定的模樣。
閔道長聽了,卻皺眉而歎:“在俗世中天賦般的人,在道學上卻一定有成。你也曉得便是入定都困住了不知多少人。彆說入定了,入靜都不能。你彆看道門,佛門以及各大宗教,弟子總數挺多,但此中能真正入定的人那是少之又少。不能入定何談傳承真正道門真傳。”
謝隕沉默了,心下也想,他固然誌不在道,但也不是不能學。或答應以考慮一下。再則本日遇見孔嘉行,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或許入了道門,真正做個出世人,六根清淨。
謝隕自第一次入定後,並冇能每次打坐都入定。入定的時候必須思路安靜,無人無我,稍有邪念便不能入定。
謝隕停下撥動琴絃的手,目光望著遠處,沉吟好久道:“忽見故交。”
謝隕將將棉布展開至長約一米五,寬40厘米的模樣,鋪在案桌上。然後走進置放琴的隔間取了一把琴出來,安排在棉布上。又提來漆盒,開端給琴上漆。
閔道長聞言,神采驚奇。謝隕遂問:“道長,這夢有甚麼題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