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鐘擺與撞錘一樣甩落下來,長柄戰錘與戰斧重重地砸在了鍊金師的身上,如果是平時,如許脆弱的進犯鍊金師眼睛眨都不眨,但是此時在他腳步不穩,滿地油膩的環境下,這粗糙的進犯卻變成了賽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流瀉的電芒擊穿空間,鋒利的嘯聲扯破氛圍,銀色的鑽頭擊碎了假肢,貫穿了人體。
聽到背後鍊金師驚奇的話語,蘇佐另有閒情回他一句:“蠢貨!嗅覺神經跟觸覺神經又不是一回事!”
看清楚了蘇佐的模樣,鍊金師皺了皺眉毛:“……小鬼……這跟你冇多大乾係,奉告我雪莉兒與她孩子在哪,我放你分開。”
。
落地破裂的刹時,瓶中的液體就已經化作滾滾烽火,嗅覺活絡的分解獸一鑽入暗灰色的氣霧中,就立馬哀嚎了起來,就彷彿中了驚駭術一樣,扭頭就跑。
從腰間的掛索上拽下一個小瓶子,蘇佐對瓶子發揮了一個臭雲術,直接丟了出去。
“治安所出產的遣散瓶,吃個鮮吧!”
再一次拍了拍小女兒的腦袋,卡巴拉淡淡地笑著,站起家來。
“惡臭會按捺食慾,看起來短時候內那些小狗是冇表情吃東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