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心頭大喜,莫非僅剩一點石壁,過了這裡都是泥土?想到此,趕快輪圈猛砸,一下、兩下,砰的一聲砸開了個豁口。
幾百米後,甬道再次緩緩向上,水流稍緩,田農襄方纔抱住洞壁上凸出來的岩石穩住身形。他轉頭望瞭望來路,烏黑當中激流甬道。這水流向那邊,難以揣摩,不過既然能逆向而去,定有前程。
既然到了這裡就冇了轉頭路,是死是活,隻能往前遊了。想到此,田農襄心下一橫,硬著頭皮逆流而上。
“總算出來了!”他呲牙咧嘴低自語著鑽將出來,靠在洞旁休整了好一會,纔在懷裡取出乾坤盤,放在一旁。脫掉身上爛的不成模樣的布衫,跳進水坑中簡樸洗了洗身上的汙泥。然後在這巨岩上找了一處平整乾潔之地,赤身赤身的再次躺下,任由殘陽俯照。
“你這傢夥!”這小盤子因他而受傷,且帶在身邊時候久了,有了豪情,特彆現在大難不死,又見乾坤盤有了反應,心中衝動的難以名狀。
田農襄停身看了它一眼,嘿嘿一笑:“小爺走了,你本身折騰吧。”然後回身順著水道遊去。
直到此時,田農襄方纔發覺,這裡不再是個水道。來處滿洞江水,順著甬道斜衝而下,在他所待之處會聚成一個不是太大的水潭。幸虧魚群被激流衝散,在這潭中四散開來,免了被魚群困擾之苦。而水潭的另一頭,模糊有個不敷五十公分的洞口,水流在潭中迴旋幾圈,灌入洞中。
田農襄咬著牙盯著亮光處,硬著頭皮一點點艱钜前行。每進步一步,他都要先揮拳猛砸甬道四壁,拍碎凸出來的堅石,儘量讓洞口變得大一些。幸虧他拳力驚人,在堅固的洞壁上,硬生生砸開了不小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