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輔國在宮中呆了二十年,見慣了風風雨雨,他太清楚像李善這類人很難再朝中安身了。鋒芒太露樹敵太多,如果讓這類人持續下去,不曉得會牽涉出多少事情,本身說不定也會被涉及此中,那就得不償失了。既然能夠借李林甫的手撤除此人,並且還能從中贏利,那麼何樂而不為呢?
李輔國點了點頭道:“既然鎮南王已經將這封奏摺呈上,就申明他故意知你於死地那麼又如何會等閒善罷甘休呢?我們的打算需求些時候,在打算實施之前必須先拖住陛下與鎮南王,以是這封奏摺大人能夠刪減一二,但是也必須自曝弊端吸引重視力纔好。”
李林甫咬牙切齒的點點頭道:“說的不錯,歸正此次李善必然會玩兒完的,殺敵一千少不得要自損三百了。我這就著人擬寫奏摺,公公稍等。”
不過張說還是感覺李善的打算是可行的,且不說彆的事情,單單就是機器化的研討以及產業的生長就讓張說感受耳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