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二樓,就見這柳如煙和一個蒙著麵紗的女子正在內間對坐操琴,隔著一層簾子,看不逼真。李善兩人就悄悄坐在一旁賞識。看著孫赫連一副癡癡的神采,李善真是思疑他是真的賞識琴曲,還是在乎淫柳如煙。兩人一曲終,方纔起家出來。
上官婉琴也是沉浸其間,聽了柳如煙的話方纔驚醒:“嗯,對。妾身頓時譜曲,請公子稍待。昭兒,快取筆墨來。”上官婉琴不愧是樂府樂工,才聽了一邊就將樂譜記了下來,彈奏了一遍讓李善斧正。李善指出幾處弊端來,讓婉琴一一改正,實在倒不是婉琴譜錯了曲子,隻是李善唱工不好,有幾處發音不準,故而婉琴也跟著譜錯了。
孫赫連也是戰戰兢兢的,半晌才結結巴巴的道:“李,李兄,你剛纔是開打趣的吧。你真的是這個設法。”李善宣泄完了,才反應過來,這話如果然傳出去怕是真的小命不保,幸虧就這幾小我聽到。頓時換上一副笑容道:“孫兄不要鎮靜,我隻是一時髦奮,隨口胡言,當不得真。”又對這上官婉琴道“鄙人來時喝了點酒,現在酒勁上來胡言亂語,女人不要見怪。告彆告彆,他日再登門拜訪。”說完拉著孫赫連就跑,當務之急還是要穩住柳如煙那小妞,上官婉琴不過是個樂工,不會胡亂去說。柳如煙可就不必然了,萬一她跑去找他爹告狀,那可就玩大了,哥們的唐朝餬口恐怕要提早結束了。
兩人來到樂坊,從左邊小門直接進到後院。沿途看著一個個房間裡,都有十幾個女孩子由樂工帶著練習樂器,就像當代的音樂學習班一樣。柳如煙地點的處所天然與她們分歧,後院也是分開開來,又進了一個院門方纔見到一棟新奇的小樓,模糊有琴聲從內裡傳來,這便是柳如煙練琴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