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闥進了房間,看著柳如煙麵上另有淚痕,李善更是心中一疼。柳如煙看來人竟是李善,先是一喜,隨即改了神采道:“你來這兒乾甚麼,你不是剛得了醉紅樓的花魁嗎?有那狐媚子纏著你又如何就想起我來了。”李善厚著臉皮道:“我來天然是為了看我的親親小寶貝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花魁又算的了甚麼。就算是仙女下凡我也不奇怪。”柳如煙聽李善這麼說內心歡暢,不過也不成能就讓他這麼亂來疇昔,還是嬌嗔道:“你且彆說的好聽,你說那花魁到底是如何回事兒,如何就勾引的你替她贖身的?”
固然之前也來過如煙的內室,不過那都是柳崇山不在的時候,偷偷溜出去的,這一次可貴的光亮正大了。李善輕車熟路的摸到瞭如煙內室的門口,就聽著屋內琴聲委宛哀怨,李善心道,這小妞也是悲傷了,都怪哥明天早晨冇把持住,都說色yu熏心、利令智昏,公然不假。
李善現在極速的腦洞風暴,他可不想這麼快就看到兩個美女互掐的場麵。固然兩個美女打鬥很壯觀,不過如果這兩個都是你老婆,那就冇那麼好玩了。李善拉住如煙的手道:“這個,先不焦急吧。”柳如煙冰雪聰明又豈會不曉得李善的設法,底子不給他抵賴的機遇,道:“公子,妾身也就是想看看她長甚麼模樣罷了,包管不會對她如何樣的。莫非公子想金屋藏嬌不成?”得,李善這到嘴的話這說不出口了,誰叫他理虧在先呢。
出了柳府,李善一起快馬往家趕。大老婆要來查房了,小老婆得做好籌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