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楊貴嬪寢宮出來，李善一起往楊妙菱家去，都城當中楊妙菱算是個小百事通，不管是達官朱紫還是三教九流，都略知一二。

再加上卓成的六合會已經生長為長江一帶第一大幫派，主管漕運事件，張彥昭的水上買賣都是卓成照看著，幫眾過萬，高出長江兩岸。

李善幫張九齡純屬私交，並非公事，這可不是皇命，隻不過是張九齡忙不過來了才讓李善幫他做的策劃案之類的。

楊妙菱彷彿想起來甚麼，眼睛一亮道：“對了，趙麗妃的爹叫趙元禮，哥哥叫趙常奴，都是京官。之前聽爹爹提起過，這兩人全仗著趙麗妃得寵纔有機遇仕進的，冇有才調，操行又差。”

年關已到，朝中大小事件也逐步的多起來，想要過個好年，就得在小年之前把一年的總結做好，張九齡作為禮部尚書也是忙得團團轉，看李善這裡安逸，就想著讓李善幫他分擔些任務。

李善笑了笑，神情有些不天然，問道：“如何這件事情有牽涉到了王皇後？我傳聞王皇後這幾日突遭沉痾，又爆出了武婕妤厭勝之事。這兩件事情未免太多偶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