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縱聽後又找出四月份的賬冊,仍然按之前的體例計算了一下出入,最後公然發明支出少了大半,這纔對勁的點了點頭道:“不錯,四月份支出了五貫出頭,的確是少了很多。”
“冇題目,等今後你偶然候了我教你,很簡樸的。”張縱非常隨便的道,戔戔一些數學上的標記罷了,在他看來底子不算甚麼。
很快張縱就將三月份的出入全都列了出來,通過簡樸的加減獲得總的出入,不過這個數量卻讓他一皺眉道:“彆院在三月分一共支出十二貫三百七十七文之多,平時的破鈔都是這麼多嗎?”
張縱聽後也感受非常心動,不過最後還是搖了搖回絕了薛紹的美意道:“三郎你的美意我心領了,不過今後我需求人手的處所必定很多,不能每次都勞你幫手,以是我籌算本身找一找嚐嚐。”
田豐聽到這裡更加震驚,如果說剛纔三月份的賬對方能夠是剛巧對方猜對的,但四月的支出還能被對方一口道出,光是這份才氣就足以長安城的統統賬房先生慚愧的他殺,看來本身今後也得謹慎服侍了。
最後田豐更是讓人清算房間籌辦晚餐,不過薛紹承諾了城陽長公主在入夜前歸去,以是張縱還是回絕了,而通過田豐的先容,他對全部莊園也有了一個開端的體味。
第二天一早,張縱再次去了曲江坊的菜市,不過他此次卻不是買菜的,而是穿過菜市,最厥後到了牛馬市,這裡主如果牛羊、馬匹等各種牲口的,不過除了牲口外,這裡也賣人,冇錯,就是各種仆從,比如前些年大唐滅了高句麗,一時候高麗奴充滿了全部都城,哪怕現在都非常常見。
如果張縱有人可用的話,之前也不必費那麼大的力量算賬了。
歸去的馬車上,薛紹俄然笑著開口道:“世兄,剛纔我聽周管事說,阿誰田豐的手腳能夠不太潔淨,你要不要考慮換一個管事?”
田豐看到張縱竟然在這麼短的時候內算出了三月份的支出總數,乃至切確到文,並且這個數字與他影象中的相差無幾,這讓他也是大驚失容,他本為張縱這個新主家年青,以是他也冇太正視,但是現在看來,對方絕對不是好亂來的。
“阿誰叫阿拉伯數字,不過倒是天竺人發明的,彆的另有一些加減乘除等運算標記,引入這些後,能夠讓算學變得非常精簡,如何,你對這些有興趣?”張縱也是笑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