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既然太子和皇後的乾係如此不好,你娘和皇後更是水火不容,為何你娘不與太子聯手,反而另有些討厭太子?”張縱這時俄然靈機一意向薛紹問道,想要壓服城陽長公主與李弘締盟,薛紹無疑是個很好的衝破口。
說到這裡薛紹頓了一下接著又道:“至於承平就不消說了,她是最小的mm,四個哥哥都寵著她,再加上她嘴巴又巧,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孃舅對她的寵嬖乃至超越弘表哥他們,不過我就是不喜好她!”
“算了,不說她了,世兄你本日獲咎了李顯,固然母親警告過他,但你還是要謹慎一些,據我所知,他可不是甚麼漂亮的人,與弘表哥比擬的確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薛紹這時驀地搖了點頭,隨即又向張縱警示道。
“是啊,賀蘭敏之的事固然被朝廷封閉了動靜,但還是有很多流言傳出,表哥身為太子,背後裡不曉得要遭到多少人的嘲笑,我如果他的話,恐怕早就瘋了。”薛紹說到這裡對李弘再次暴露佩服的神采道。
“世兄我想喝酒!”薛紹這時一臉懊喪的向張縱道。
“到底產生了甚麼事,竟然讓太子對皇後如此的不滿?”張縱這時也迫不急待的詰問道,前次他和李弘扳談時已經非常坦誠了,但對方卻並冇有提到過他們母子間的恩仇。
賀蘭敏之與楊氏通姦,又**將來太子,乃至是承平公主身邊的侍女,這些事情都被嚴格的封閉,後代的史乘上固然有記錄,但那也是在多年後,武則天親口道出了賀蘭敏之的十大罪行,從而才被正式的記實在史乘當中,而在這個期間,曉得全部事情委曲的人實在少之又少。
“這倒也是!”薛紹聽後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這纔再次低聲道,“這件事世兄你還真是問對人了,實在表哥和皇後固然是母子,但他們之間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分裂,除了皇後的壽誕外,表哥幾近向來不去見皇後!”
“豪傑所見略同,我也感覺賀蘭敏之死的太輕鬆了,起碼也得淩遲才行,可惜現在冇有機遇了。”薛紹這時也有些遺憾的道。
“這也不能怪表哥,因為表哥本來就是受害者,乃至孃舅也默許了表哥對皇後的不滿,都冇有從中說和過。”薛紹這時提到李弘時,卻暴露了憐憫的神采。
一聽張縱探聽這件事,薛紹也立即暴露凝重的神采,隻見他站起來翻開雅間門向外張望了一下,肯定內裡冇人後,這才關好門坐到張縱身邊低聲道:“世兄你如何對錶哥和皇後他們母子的事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