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碗粥下肚,張縱也感受舒暢多了,這時太陽已經完整落下去,他回到本身的房間點上油燈,這個房間不大,安排也非常粗陋,除了一張床外,也就隻要套桌椅和書架,但現在書架上卻連一本書也冇有。
除了高大的榆樹長勢富強外,花圃裡的花草多數長勢不如何好,張縱這時也已經適應了本身的新身份,拿起東西該鬆土鬆土,該施肥施肥。
醒來後的張縱感受神輕氣爽,腦筋裡固然多了一段影象,但對他並冇有甚麼太大的影響,明天他冇時候檢察這個花圃,因而趁著早上,他將全部花圃走了一遍。
門路旁立著一塊石碑,嚴格來講也不算石碑,隻是一塊一人高的青石,一麵打磨平整後刻上了字,張縱走了疇昔,一眼就看到了“曲江池”三個大字,這讓他也是一愣,隨即低聲自語道:“本來我還在曲江池,隻是處所冇變,時候卻變了!”
“曲江池是隋朝建長安城牆時的取土之地,發掘成池被定名為曲江池,後改名為芙蓉池,唐時又規複為曲江池,以是從這個地名上來看,現在能夠是隋唐期間?”張縱再次低語道,後代他在曲江池玩耍時,看過關於曲江池的記錄,這時也漸漸的推理出本身所處的期間。
“現在的天子是李治,武則天也早就成為了皇後,之前的那位長公主估計是李治的姐妹,也不曉得是哪一名?”張縱再次低聲自語道,固然他擔當了本來張縱的影象,但這些影象還過分混亂,估計需求一段時候來梳理。
想到上麵這些,張縱也不由得歎了口氣,曲江池真是害人不淺,張縱父子都死在池中,乃至連一千多年後的本身也掉進池中,然後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這個期間。
這個花圃麵積不小,內裡蒔植的花草種類頗多,此中菊花和月季的數量最多,剩下的也多數是一些北方常見的花草,緊挨著牆角還種著幾棵榆樹,上麵長滿了一串串淺綠色的榆錢。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到那裡去?傳聞這三個題目是一名哲學家提出的人生終究三問,不過張縱現在可冇胡想甚麼哲學題目,他現在隻曉得本身穿越了,但是對於這個穿越後的身份倒是一無所知,乃至分開了長廊後,他都不曉得要去那裡?
明天的氣候很和緩,但身上的衣服是濕的,使得張縱還是感受有些冷,他沿著水邊的巷子漫無目地的向前走,四周都是身穿時裝的男男女女,多數是穿著光鮮,偶爾另有幾個頑童打鬨著跑過,手裡舉著彩紙做成的風車,笑的肆無顧忌,除了衣服與髮式外,這些孩子彷彿與後代的孩子並冇有甚麼辨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