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這些就是番筧嗎,能夠用來乾甚麼?”薛紹看著這些淡綠色的香皂也再次獵奇的問道。
薛紹是個獵奇寶寶,拿到香皂立即試用了一下,剛纔他幫手做香皂時,手上也沾了很多油汙,成果用香皂竟然一下子就洗潔淨了,這讓他也驚奇的大呼道:“這香皂可比我平時用的澡豆強太多了!”
“長公主客氣了,三郎與我一見仍舊,這幾日也相處的非常鎮靜!”張縱說到這裡將籌辦好的禮盒拿出來奉上道,“這是長輩籌辦的一點小禮品,望長公主不要嫌棄!”
“實在也冇甚麼奧秘的,隻不過是一些根本的化學反應罷了。”張縱這時也笑著解釋道。
所謂澡豆,實在就是肥皂,主如果用豬的胰腺做成,因為產量有限,代價極其高貴,隻要少數貴族用得起,之前張縱在坊市的店鋪裡見過,黑乎乎一個圓球,模樣非常丟臉,不說潔淨結果,光是從賣相上,香皂就完爆澡豆。
“冇想到這些常見的事情中竟然還包含著如此深切的事理!”城陽長公主聽後也大為讚歎,隨即她又非常獵奇的向張縱詰問道,“你這東西都是向誰學的?”
“見證古蹟的時候到了!”張縱非常惡俗大喊一聲,隨即隻見他將手中的一把鹽粉撒進鍋中。
坐了一個多時候的馬車,最後終究來到了城陽長公主府,馬車從中間的角門出來,在前院的小廣場停下,張縱與薛紹一起下了馬車,而這時他也昂首打量了一下這座長公主府。
“鐵之以是會生鏽,是因為鐵與氛圍中一種名叫氧氣的東西產生反應,變成了另一種物質,也就是鐵鏽,在化學上稱之為氧化反應,提及氧化反應,實在也很常見,比如咬了一口的蘋果會變色,火焰的燃燒,乃至是我們人的呼吸。”張縱乾脆簡樸的提高了一下化學根本。
“當然難吃,這東西是用來洗手沐浴的,彆的你如何曉得蠟燭甚麼味道?”張縱有些無語,薛紹這個吃貨真的是有救了。
時候已經不早了,張縱提著禮盒跟著薛紹上了馬車赴宴,提及來他也是第一次去薛紹家裡,路上他也才曉得,薛紹家住在永興坊,西邊就是皇城,從他家的大門出來,左拐就是皇城的延禧門,進到延禧門右轉就是東宮,再往前就是太極宮。
這時張縱將中間一個小碗拿過來,內裡裝著一些暗綠色的液體,這是他將薄荷搗碎榨出的汁,帶著一股激烈的薄荷香氣,他將這些薄荷汁倒進熔化的番筧裡,帶上了薄荷香味的番筧已經能夠稱得上是香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