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趣!”李弘這時也緩緩的坐了下來,目光直視著薛紹再次道,“如果這個藥真的能減緩我的病情,對於他來講必定是大功一件,莫非他就不想要這個功績?”
“哪有那麼快,張縱不是說了嗎,竄改飲食隻是不讓病情減輕,並不能真正的治病,不過要說結果還是有一些的,比如我感受每次病發時的痛苦彷彿減輕一點,不再像之前那樣,每次病發就像是要死了一樣。”李弘答覆道,這也是他對峙下來的首要啟事。
“太好了,不過張……咳~”薛紹一衝動差點把張縱的名字叫出來,這讓他場麵一度有些難堪,幸虧李弘假裝冇有聽到,因而他持續道,“送藥人讓我轉告表哥,如果藥有效,你也千萬不要讓人曉得是我們送給你的,就算你說了我也不會承認,歸正不管甚麼來由,不要讓人曉得這藥的背後有一個奧秘的送藥人。”
“這……這算個甚麼來由?”薛紹聽後倒是哭笑不得,以他的年紀和經曆,臨時還瞭解不了張縱話中的深意。
“藥是彆人給我的,至於這小我是誰你就彆問了,問我也不會說,並且他很必定能減緩你的心絞痛,為此還拿本身試藥。”薛紹苦著臉答覆道,這些話有些是張縱教他的,有些則是他本身想說的。
至於取出來的上層溶液,張縱籌辦送給李弘做藥物,等他用完了本身再給他,固然如許做費事一些,但總比李弘身上每天帶著個小炸彈要強,萬一哪天爆炸了,恐怕張縱就得給他陪葬了。
“這道也是!”薛紹聽到這裡也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再次笑道,“表哥你茹素這麼久,身材有冇有好一些?”
“記著了,但是你費這大的力量製成了藥,卻又不肯親身交給表哥,連功績都不想要,你到底是圖甚麼啊?”薛紹終究還是非常不解的問道。
“冇題目,包在我身上!”聽到有好吃的,薛紹立即挺起胸膛信心百倍,說完將裝有硝酸甘油溶液的瓶子放在懷裡,這才向張縱告彆,然後大步分開了花圃。
“呼~”嚥下了最後一口米粥,李弘也終究地長出了口氣,盤子裡的豆腐吃完了,但青菜還剩下幾片實在吃不下去了,實在對他來講,不吃肉還能忍耐,真正難以忍耐倒是少吃鹽,他這小我口味重,鹽放少了,再好吃的菜到他嘴裡也變成了冇味道。
不過不管青菜豆腐再如何難吃,李弘還是強忍著吞下去,自從前次聽取了張縱的定見後,他就將完整的竄改了本身的飲食,酒不再喝了,肉也不吃了,彆的的菜也要以平淡為主,連油都要少放,宮裡的禦廚固然廚藝高超,但在李弘的這些限定下,也做不出甚麼好吃的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