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曉得你的為人,你性子和我類似,刻薄暖和,才乾本領也不缺,但輕易枕於安閒,等過了年,你和二郎一樣,都去火線吧,咱大唐初立,另有很多的仗要打。”李淵擺了擺手。
恰是因為內心記取竇氏的好,他對竇氏所出的幾個孩子也特彆正視,天然不但願本身親立的太子,隻因換了個身份,就忘乎以是。
涇州大捷,秦王雄師一舉蕩平了薜仁杲餘部,宮裡必定是要賜慶功宴的,不過慶功宴卻不成能是在本日。
按製,勳貴世族之家,能到大門二門驅逐家主的,隻要當家主母和家主的孩子,陰、燕、王都是妾室,卻無此資格。
回到秦王府,剛入中門,便瞥見幾名姬妾在門邊盤桓,明顯大師都者到了動靜,早早跑到這裡等待了,一看到秦王,她們便滿臉歡樂的迎了過來:“恭祝王爺班師。”
他是八月初出門的,算起來都差未幾五個月冇見老婆,也不知身懷六甲的老婆是否統統安遂,當真是歸心如箭。
他的性子有些柔嫩寡斷,也輕易沉迷安閒,若非娶了竇氏如許一個才貌眼界樣樣出眾的賢渾家,幫他生了幾個好兒子,又都教養得好,他李淵絕無本日成績。
高祖並非不近女色之人,他當年的妾室也不算少,現在當了天子,宮裡更是添了數名年青貌美的妃嬪。
在中門的門口驅逐的姬妾共有三人,她們彆離是陰氏、燕氏和王氏,秦王看到她們,臉上不但冇有半絲歡暢,反而沉下了臉:“誰讓你們迎到這裡來的?”
秦王征討薜人杲,大獲全勝,當他押送著薜仁杲以及其麾下十餘名賊首走進城門的時候,之前那些紛繁上折參秦王的人不自發的都垂下了腦袋。
“好,熱水的衣服都已經給你備好。”長孫的目光落在丈夫那髯毛拉渣的臉,目中儘是疼惜。
“嗯,伉儷敦睦,舉案齊眉,是家中幸事,你也一樣,你與太子妃亦屬天賜良緣,可莫要因身份不一樣,就忘了形。”高祖點了點頭,並不輕不重的敲打了太子一句。
“二弟和弟妹是幼時定下的婚事,兩人青梅竹馬,豪情遠非淺顯伉儷能比,加再上弟妹又身懷六甲,伉儷兩一彆數月,現在好不輕易返來,二弟歸心似箭也是人之常情。”太子看了嘴裡雖在嫌棄,實則眼裡都是笑意的父親,笑著接了一句。
現在麵對秦王的詰責,三女頓覺呼吸一滯,說不出話來,秦王見狀麵龐更冷,轉頭朝叮嚀了一句:“來人,將她們送回各自的院子,幽閉兩月,冇有和我王妃的叮嚀,不準出院子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