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長孫王妃在高祖的嬪妃麵前一貫表示得非常謙遜知禮,對她也一樣。
“父皇不是想建行宮麼,這裡地盤肥饒,寬廣平坦,四周大山環繞,離官道和都城都不遠,在此建行宮,便可避署文娛,又能屯兵養馬、操兵習武,實乃一舉幾得的美事。”
隻要朝堂權勢均衡,就不會對他這個天子形成威脅,至於他百年以後,這幾個兒子之間會如何樣,高祖已經懶得去想。
他們兩人一個在朝堂,一個在後宮,相互關照,休慼與共,裴寂成為了仆射,成了百官之首,尹德妃在後宮的職位天然也愈發的安定。
太子此次安定劉黑闥,手底也固然會聚了很多人才,可真要和秦王較量,卻仍要減色三分。
自晉陽開端跟從高祖至今的尹德妃尚是頭一回吃這麼大的虧。
尹德妃得知這個動靜,內心的歡暢不消多敘,麵上倒是分毫不顯,她與宮裡的統統嬪妃一樣,恰到好處的表示哀慼,著裝也非常寡淡,毫不穿紅披綠來礙高祖的眼。
不過秦王這些年來為大唐江山出世入死,不知建了多少功業,李淵對這個兒子還是非常愛重的,現雖多有猜忌,一時半會想要嫌棄他,卻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