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甚麼大事,算是嘮點家常吧,兩位夫人不消嚴峻,安國夫人,如果本宮冇錯記,公子君奉節現年已有十五,對吧?”長孫皇後襬了擺手,笑著開口道。
青嵐不再言語,帶著她們走進皇後專門會客的內殿。
“本宮偶然間聽得侄兒長孫衝提及奉節之事,衝兒說奉節文武全才,樣樣出眾,本宮這才生出告終親的動機,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安國夫人聽完以後,並未在第一時候開口,陳國夫人王氏見狀不由大驚,心想今個兒嫂嫂是如何了?皇後保媒,這是多大的光榮,你還躊躇甚麼呢?
青嵐與永嘉打交道的時候未幾,不太體味這位公主的脾氣,隻純真的感覺既然竇家同意了尚公主,這事情就算辦好了,怎的皇後看起來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跟著她話音的落下,已有宮女搬了兩個蒲團過來,彆離放在皇後右動手,陳、王兩人又道了謝,方纔走疇昔坐了下來。
“夫人請起,如此,我便將此事奉告陛下和太上皇,待年節過後,再下賜婚聖旨。”長孫皇後道。
“怎會,尚公主,多大的光榮,我又怎會不對勁,我朝駙馬和彆的朝不一樣,駙馬並不影響擔負實職,大多數的駙馬不但能得重用,還能冊封,如許的功德多少人求都求不下來,我又怎會不樂意。”陳氏淡淡的道。
“哎,我隻是擔憂奉節和公主處不好,奉先是武人,性子和他爹一樣,比較樸重暴躁,而永嘉公主,她,哎,罷了,既然都已經應了這門婚事,再想這些也是無益。”
“既是如此,本宮想給這孩子做個媒,不知夫人意下如何?”長孫皇後笑了一笑,又道。
至於長孫皇後,除了年節慶典,命婦必須插手的場合以外,她幾近冇有伶仃打交道的機遇,相對而言,王氏見長孫皇後的機遇倒是比她多很多。
“以皇後的為人,她既然親口點出了永嘉的題目,想必會建議太上皇嚴格管束她,必竟她年紀尚幼,即便指了婚,也不成能當即就結婚。”陳氏苦笑著介麵道。
“本宮向來不善牽姻緣線,之前為四弟婦牽的那起紅線,可謂是害了她平生,現在這永嘉,若脾氣改不過來,實不是良配,若他們終究又成了怨偶,本宮......”長孫皇後一臉澀意的介麵道。
次日一早,妯娌倆用過早膳,共乘了一輛馬車,就朝宮裡去了。
“安國夫人,陳國夫人,兩位從李竇兩家的姻親來講,都是本宮的長輩,在此不必過於拘禮,請用茶。”待茶點上來以後,長孫皇後端起麵前的茶杯,朝她們舉了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