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安公主緩了口氣,將事情的顛末詳細說了一遍,長樂聽完,一張標緻的小臉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讓父皇費心,實在是對不住。”長孫皇後一臉歉然的道了一句,也跟著站了起來。
萬太妃驚奇不定的看了李淵一眼,又看了看長孫皇後,和跟在她身邊的豫章和南平,特彆是在看清南平臉上的巴掌印時,心頭一緊,永嘉這又是折騰出事了?
來到大安宮以後,她先向內侍問了太上皇的行跡,便帶著豫章和南平朝太上皇安息的處所去了。
已被人迎進正殿的長孫皇後一瞥見李淵,當即躬身施禮:“兒媳見過父皇。”
長樂瞧出她的不安,她壓下心頭的惱意,開口安撫了一句:“四皇姐莫急,母後定能措置好此事,你先坐下來喝杯茶。”
萬太妃傳聞太上皇來了,趕緊迎了出來:“見過陛下。”
“不,這事不宜轟動太子哥哥,母後既然讓你留了下來,就是怕我得知此事,偏又不清楚啟事,心急亂投醫,做出甚麼錯事。”長樂搖了點頭。
幸虧冇過一會,胡春就把永嘉叫過來了,永嘉人還冇進門,嬌嗔清脆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父皇,您吃緊召女兒過來所為何事?”
他嘴裡說著,人已回身,朝著殿熟行去,他身邊的年青妃嬪緊跟厥後。
李淵聽完以後,目光非常龐大,好傢夥,看模樣他這個好脾氣的兒媳婦是真起火了,鐵了心要和永嘉計帳。
李淵今個兒在一個年青的妃嬪的宮裡,長孫皇後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歇完午覺,正在花圃裡漫步。
傳聞長孫過來了,他有些驚奇的問了一句:“她如何在這個時候過來了?把她請進正殿。”
李淵現在一肚子的火,天然冇有喝茶的苦衷,他不喝,長孫等人天然也不便喝,大師就這麼坐著。
一念至此,李淵內心本能的有些不舒暢,永嘉再有不是也是朕的女兒,你身為兒媳婦竟然闖到公公麵前告小姑子的狀,你這內心另有冇有點孝道存在?
不太長樂幫不上忙冇乾係,她另有兩個哥哥,此中一個還是太子,她幫不上忙,太子總能幫得上忙吧?
大安宮的麵積並不算大,從這裡到萬太妃的安然宮隻要幾百米的間隔,李淵也冇有乘輦,直接步行了疇昔,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工夫,一行人就到了。
“永嘉不在臣妾這。”萬太妃介麵道。
“當然,兒媳目前隻聽了豫章和南平的一麵之詞,詳細顛末如何,尚不好定論,為此,兒媳建議父皇將永嘉召過來,讓她們劈麵對證,把這事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