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條就是,即便這統統都是真的,她這個時候也不成能逃出去,既然無路可逃,就隻能坐在這裡等本相。
“既然明知走不掉,又何必再去做種無頭蒼蠅纔會做的事呢,我就在這等著,看看我家這個好二弟和弟婦會如何對於我。”鄭氏逐步緩過神來,她強行按住內心的驚駭,緩緩開口道。
淼淼脾氣活潑,人長得又敬愛,宮裡上到李淵,下到她身邊服侍的侍女,無不喜好這小女人。
“太子妃,你還在府中,很好,如此倒也免得我尉遲恭再四周找人了。”鄭氏展開眼,正要說點甚麼,門外已響起了一個破鑼般的聲音,跟著這個聲音,尉遲敬德走了出去。
“千真萬確,太子妃,郡主,你們從速帶著府裡的君們逃吧。”管家見狀隻急得淚如雨下,連連頓足不已。
太子妃常日裡從不過問政事,李建成也從反麵她談這些事,魏征身為臣子,自也不會事前跑來同從不睬政事的太子妃籌議此事。
“淼淼,從本日起,李二郎將不再是你的二叔,他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敵。”鄭氏閉了下眼睛,緩了緩心神,等再次展開的時候,目中已充滿了刻骨仇恨。
她共育有兩子兩女,宗子承宗早逝,次子承道年方年十歲,聽尉遲敬德的口氣,李世民是千萬不會留下太子的任何一個男丁血脈。
馮管家焦炙又無法,故意再勸,卻明白太子妃說的是究竟。
“如果這統統都是真的,本宮這個時候想走隻怕也來不及了,以秦王的手腕和為人,在他決定做這件事之前,不成能不派人看著東宮。”
“太子妃是聰明人,這話你不該問我。”尉遲恭愣住腳步,轉目看了她一眼,隨後回身,頭也不回的拜彆。
“不,你胡說,我不信,二叔,還二嬸他們怎會這般對待父王,對待我們?”鄭氏尚處於愣神中,淼淼已滿臉驚怒的尖叫起來。
以秦王的手腕,在乾出這類事以後,除非他故意放過太子妃和府裡的彆的人,不然,逃是逃不掉的。
她們既等候榮管家的動靜是誤報,緊接著就有好動靜傳來,又怕接著闖出去的就是禁衛軍。
不說長孫皇後,但說前太子妃鄭氏,客歲六月初四,她正在府中和長女說話,忽見管家哭著衝出去相告:“太子妃,太子妃,不好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被秦王殺了。”
因起得太急,將左手邊矮茶幾上的幾個茶杯都帶著滾到了地上,淼兒和服侍在擺佈的兩名宮女都被驚得跟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