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東突厥正式崛起以後,這十幾年來,大唐一向處於他們的威脅當中。
八月初,李世民召來李靖,言辭誠心、語意深長的對他開口道:“藥師,自朕即位以來,你雖擁有尚書之職,卻未曾在朝呆過一日,一心一意居於玉華山中,幫著朕養馬練兵。”
“藥師不必自謙,這一禮朕揖得誠懇誠意,你也曉得,朕即位的路程並不順利,即位這幾年來,內憂內亂從未少過,渭水之盟就像一個根深深紮在朕內心的刺。”
“陛下折煞微臣了,臣身為武將,當年的渭水之盟不但是陛下的心頭是之痛,臣亦深感為恥,為陛下練習兵馬,是臣的本分。”李靖吃了一驚,趕緊讓開,一臉惶恐的拱手介麵道。
突厥對在坐的諸人而言,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壓在胸口上大山,讓他們喘不過氣來。
誰能忍耐被一個在大師的眼裡,尚未完整野蠻的蠻橫人如許淩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