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鵬和他聊了幾句,得知麵前這位本家叫鄭永陽,字旭升,是滎陽鄭氏當代孫字輩,至於身份說得有些恍惚,彷彿是才學普通、職位不高一類,也不好細問。
“本來是元城鄭氏,還真是本家人,嗬嗬,難怪一見仍舊。”小瘦子樂嗬嗬地說。
“當然有,要不也冇那麼多人蔘與”鄭永陽小聲地說:“本年的彩頭更豐富,文房四寶佳構一套,錢百貫,最誘人的是書法大師歐陽信本親筆的楷書帖一份,這但是可遇不成求的珍品。”
國子監祭酒,那但是舉足輕重的職位,哪一任國子監祭酒不是弟子滿天下的,就是告老回籍,還是有龐大的影響力,能請到這類人物參加,郭府高低都臉上有光。
方刺史也是一個蕭灑的人,之前得過郭尚書的提攜,算是郭尚書的半個弟子,在這裡也不把本身當作外人。
一聲令下,很快,一個個婢女魚貫而入,把早就籌辦好的酒菜一一擺上,菜香酒醇,另有絲竹伴奏,世人一邊謙讓,一邊自顧坐下用飯不提。
酒過三巡,味過五番,看到機會差未幾,郭鴻再次站了起來:“有酒無詩,差了一截,不如某出一題,諸位一邊吃一邊賞,被葉祭酒評為最好的,彩頭就歸他,諸位,這彩頭可不輕哦。”
冇傳聞過啊。
鄭鵬這才曉得蘭亭會另有彩頭,聞言轟然心動,不過很快就安靜下來,有些婉惜地說:“郭府真是財大氣粗,可惜某才疏學淺,還請陽哥出馬,獲得書帖,讓小弟也能夠借來觀賞一下。”
此次算是賺到了。
“郭老,本年的題材是甚麼?”
聽起來威風,實在也就七品芝麻官。
傳聞張九齡“封章直言,不協時宰”,引發官居要職姚崇的不滿,因而宦途多受打壓,冇想到他會呈現在這類場合。
“有彩頭?”鄭鵬驚奇地說。
說完後,鄭永陽能夠感覺本身的話有點得,彌補道:“不過此人才調倒是不錯。”
掌聲過後,郭鴻開端先容:“在這裡,請答應某先容幾位遠道而來的高朋,第一名就是前任國子監葉祭酒,葉祭酒是馳名的大學士,此次到蘭亭會,但是某把老臉都賣儘了,才把他請到這裡指導一下掉隊,也讓他作為本次詩會的評審,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葉祭酒的到來。”
這個鄭永陽,真是坦白得有點敬愛,少年郎好出風頭,不肯等閒認輸,像崔希逸就是明知虧損,也是要臉不要錢,可他卻本身說出才調普通,很可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