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近二刻鐘,鄭鵬等得快冇耐煩時,緊閉的門纔再次翻開,不過出來的不是福伯,而是四郎鄭程。
鄭程內心嘲笑,本身巴不得鄭鵬永久不返來,如許本身纔有機遇爭家主的位置,聞言眸子子轉了轉,然後有些難堪地說:“一場兄弟,小弟天然不忍心看到三哥在內裡刻苦,不過你也知大父的脾氣,倔性子,就怕提起這事連我也受責打,唉,這事難辦啊。”
敲了好一會,大門才翻開一絲縫,管家福伯有些龐大地說:“三少爺,你有甚麼事?”
鄭鵬看著中間那張神采豐富的臉,一下子愁悶得將近吐血。
等鄭鵬回過神,已經被下人架到門口放在地上,然後“砰”的一聲,關上那扇厚厚的宅門。
被趕削髮門,如何也得清算點金飾甚麼,現在身無分文,總不能一分開家門就乞食吧,記得本身另有點壓箱的私房錢,窮家富路,拿去防身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