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鸝看他言語荒唐,身形好像從未練過武功之人,覺得他是個瘋和尚,又好氣又好笑,
隻聽一聲破空之音,一道深深的劍痕呈現在獨一未倒的楠木柱子上,曇慶竟然談笑間將劍氣轉移了,那楠木柱子再也接受不住,喀嚓一聲斷為兩截,龐大的頂棚鋪天蓋地砸下來!
曇慶不悅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如何耍賴!”雙掌一推,那極快飛來的長劍竟然停滯在空中。曇慶遠遠地單手騰空一握。那精鋼打造的長劍,
曇慶笑道:“這模樣纔像是打鬥嘛!不過你的劍氣太盛,我有些個消化不了,且讓那柱子替我受用些!”說罷,雙手往側處一推。林清鸝這才藉機抽回長劍。
曇慶俄然開口道:“以我看,這小女人武功好得很,她做崆峒派的掌門再也合適不過,你們誰也不要和她爭了,這掌門就是她的了,
曇慶大喜:“啊哈,白鬍子!本來你不平,來來我們打過!”孫慧惶恐的臉都變色了,急得雙手亂擺連聲道:“曲解,曲解啊……”曇慶道:“甚麼曲解不曲解的!”
當即搶先一步,挑起插在曹華斌身材上的長劍,奮力向曇慶擲去,隨後她默不出聲的緊隨厥後,運劍直取曇慶。
頓時扭曲成麻花狀,然後收回刺耳金屬斷裂聲,斷成碎片落在地上。緊隨厥後的林清鸝則像是撞在棉花團上,長劍上包含的極強內力竟似驕陽下的露水被蒸發普通,
林清鸝提起長劍喝道:“我敬你遠來是客,你先進招吧!”曇慶也不答話,擺好架式,等了半天卻不見他脫手,
曇慶點頭道:“不可不可不可,你冇儘儘力,我如果打你會被人笑話!”
林清鸝猛地一震丹田,易筋經真氣勃然策動,頃刻間灌注劍身,長劍頓時發作出風雷之聲,曇慶馬步站定,募得大喝一聲,渾身暴起一股模糊可見氳氤之氣,剛猛非常的長劍刺在這團真氣上,如同刺在極黏稠的膠團上,
曇慶笑道:“甚好甚好!這纔有些味道!”說罷雙掌平推,林清鸝頓時感覺這一劍好像刺進一團棉花普通,輕飄飄地渾不著力,
當下道:“既然如此,就恕我不恭了。”話到劍到,長劍徑直刺向曇慶麵門,林清鸝這一劍隻用了三分勁力,她原意是恐嚇一下這瘋和尚也就罷了,誰知這曇慶隻是順手扒拉了一下長劍,就把林清鸝帶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