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道:“兄長說的是,可愛我們部下這幫伴計,他們還當是我們開這生藥鋪還真是為了贏利麼?做買賣倒是有本領,每天鑽進錢眼兒裡,江湖上的事情渾然不體貼,這男人連買了三次藥纔有人了稟報,真是氣死人了,按此人買的藥量,受傷此人定然傷得不輕,不過,這藥也是極好的,估計這服藥用上後,那人便要病癒了,今後或許不會買藥了,以是,此次決不成有甚麼閃失。”
李重俊歎口氣道:“隻要你們不對天山派高低倒黴,我便不會對你們脫手。”藍梧桐道:“如果我們幫你救出你師妹,又與天山派起來牴觸呢?”李重俊道:“那我對你們便不包涵,過後我自裁賠罪便了。”女子笑道:“如此甚好。大丈夫一諾令媛。”李重俊道:“這個天然,我豈是輕易之輩!鄙人天山派明心洞大弟子李重俊,敢問女人芳名。”藍梧桐搶著說:“甚麼女人女人的,這是我們苗疆金蠶教的教主毒觀音!”李重俊內心猜出那女子來源不凡,卻冇想到她竟然是江湖上聞之色變的毒觀音。那女子道:“這毒觀音乃是教主的通稱,恰是為了尋覓那人下落,才帶著人來到這幽州,為了借勢仙鶴教權勢,不得不入了仙鶴教當了甚麼護法。”李重俊道:“敢問教主,此人是甚麼來源?與貴教有甚麼仇恨?何必這般找尋。”藍梧桐搶道:“甚麼仇恨啊!那人是……”毒觀音打斷話頭道:“今後我們同氣連枝,你不要叫我教主、毒觀音甚麼的,聽著生分,就叫我非煙吧。今後我就叫你重俊哥哥,此人名字叫做曲北原,與我金蠶教淵源極深,我教高低無不盼歸。”說罷拍鼓掌,內裡傳來馬蹄聲。李重俊急道:“我天山派高低並冇有叫曲北原的,你是不是記錯了?”毒觀音道:“重俊哥哥,此人如果在天山,所處之地必極是隱蔽,也不是平常弟子能夠得知的,還望哥哥操心尋訪纔是。月前總壇曾接到白蛇飛鴿傳書,說他們在姑蘇。而後再無訊息,小妹備好了四匹快馬,儘可牽去,現在天氣已晚,小妹就不留哥哥敘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