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李顯不敢有半點放鬆,早晨的保衛還是安插的非常周到,並且他還把大師找來開了個會,然後大略估計了一下埋在城外的火藥桶有冇有都爆掉。
這些地雷實在……不是真的地雷,都是火藥桶,李顯讓人把他們埋在地下,但是如何引爆差點讓他愁死,最後他隻能挑選了一個看上去很不靠譜的體例,就是直接用油和大量乾草木做成一個火球丟疇昔,因為埋火藥桶的時候李顯細心計算過,以是隻要有一顆引爆了,那麼其他的就也能引爆了,就算有兩個冇爆炸也無所謂,隻要能夠給對方一個當頭棒喝便能夠了。
黎州刺史就是黎州本地人,還是黎州中間濮子部的首級,對於他而言,黎州固然是大唐的黎州,但是更像是他家的黎州,以是不管從哪方麵看他都會守住黎州的,而他們如果帶兵疇昔,說不定黎州刺史還要擔憂朝廷會不會趁機將這片地盤收歸去呢。
“朝廷那邊有動靜嗎?救兵甚麼時候到是誰領兵?”李閃現在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李顯站在城牆之上看著他們退兵而去,不但冇有鬆口氣,反而神采有些凝重。
火藥能力如此讓魏成和司馬圖都看直了眼,彆說他們就連柳州的守城軍士們都傻傻的長大了嘴巴一時之間冇有反應過來。
在這類混亂的環境下,能夠有小我出個主張大師已經不管他是誰了,都下認識的順從號令,更何況合折的決定在當時看來讓三部的懦夫都鬆了口氣。
李顯的苦衷重重隻是持續了一瞬,不管如何說他們現在贏了一次,為了鼓勵軍心他也要表示的高興一點,隻是回到刺史府以後,他臉上的擔憂是如何都消不掉了。
李顯回到刺史府就收到了鄭玘給他發來的函件,在傳聞是鄭玘寫的信的時候,李顯顯得有些嚴峻,平靜了一下他才用竹刀翻開了那封信。中間的魏成和司馬圖看得莫名其妙,一點也不明白周王殿下這麼慎重是乾甚麼。
三部的人都覺得大唐是冇有多少兵力不敢出城應敵,隻敢縮在城中謹防死守了,他們誰都冇想到眼看快到城牆之下的時候,那輛破襤褸爛的投石車俄然動了,然後就丟出了一個火球,就在他們感覺唐軍的做法莫名其妙的時候,火球落到地上,然後……三部身周俄然爆炸開來,尚未開打,三部就已經摺損無數懦夫,兩千餘人一下子就去了四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