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達子放下啟霜,俯身道:“李門主欲往那邊去?”啟霜道:“我也不知。”通達子微皺眉頭:“我們回到溪邊。”啟霜略一思考,答道:“如此甚好。”
啟霜道:“上人,我要去找兩個女子,還望上人帶我速離此地。”通達子歎道:“紅粉骷髏,骷髏紅粉!李門主當保重。”啟霜道:“上人,我要尋覓淑琴女人和白玲玉女人,時候久了怕她們趕上傷害。”
光影錯落,霓彩煥爛,人在穀中,如處琉璃天下,目炫神迷。通達子與啟霜來到一麵石壁前,壁上鑲著很多枚石環,石環上一丈處劃有八個不熟諳的古體大字。通達子伸手攥住一枚石環,轟然抽出兩尺見方一口石匣,匣中藏匣。
通達子眼中掠過一絲無法:“莫負了仙碧女人啊,仙碧女人在武當等你。”說後背起啟霜,鑽出洞外,攀藤而上,將至盪出,撐足盪出,啟霜隻覺勁風劈麵,風息之時,已至對崖。
啟霜目睹通達子戲弄靈海,如此神通,瞠目結舌,不知多日不見,通達子為何變得這般短長。通達子一腳踢昏靈海,轉過甚來,朝他一笑,轉眼到了啟霜身邊。啟霜大喜:“上人。”
這昏倒來得快,去得也快,半晌又複神態,啟霜欲要掙取,卻發覺身子僵如石塊。而後頸那股曖流源源不斷,讓他漸漸敗壞下來。
通達子形如飛鳥,跳在半空,前後均是千尺斷崖,森然對峙,上方天光一線,,下方巨壑深穀,杳不見底。
白玲玉和吳星快步過來,白玲玉神采欣喜,扶起啟霜:“摔痛了嗎?”啟霜道:“還好!”白玲玉嗔道:“老婆甚麼好?你身子這麼弱,為甚麼到這麼高處?”
靈海扭頭回顧,仍不見人,正覺惶恐,身後勁風忽起,他翻足後踢,但被一股大力借勢前送,被踢中後腦,他再次飛起疾轉,想在臨敗前瞧清敵手模樣,但大力來至,靈海如皮球破空射出,連撞三棵大樹。落地時靈海已四肢癱瘓軟。
通達子將天武真人的舍利子傾入小匣中,繼而手向前推,石壁答覆如初。本來這裡是天玄門六代宗師舍利安設處,這裡恰是天玄曆代宗師的安眠之所,每位石匣上方,有一尊小像。
吳星道:“師叔中了毒,不知可否解開,但願吉人天相?”白玲玉道:“啟霜,你彆有事呀,你死了,我也不活了!”他們二人孔殷當中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