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苗苗,你這話說的,虧你之前還是大師閨秀呢。”
“先生,你到底如何了!?”水詩韻急的直頓腳。
我無語,我好不輕易沉著下來,想等她倆吵完了好請她倆分開我的識海,可冇想到,她倆的烽火這麼快就燒到我了。
我完整崩潰了,我的人生觀代價觀在現在完整顛覆,“你們奉告我,另有冇有人住在我識海裡?”
但是,我想到我要說的話,卻不曉得如何通報到識海裡。因為我有了這設法,不就是我腦筋所想的嗎?既然是腦筋想的,那腦筋裡的識海能感到到嗎?
跟女人講理的男人腦筋裡是進水的,人被門夾過的。
那女子輕笑了一下,“李長生,我的名字她忘了我冇定見,你冇忘吧?”
“我說兩位,我來冇彆的事情,就想問問你們,甚麼時候去我的內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