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啦。”杜翰文收回槍,又從包裡抽出一把出來,“這把是真的。”
“你帶槍做甚麼。”屈哥接著台詞。
“你那戲算好的了。黌舍外景根基冇夜戲,好歹算作息規律。我這電影一半戲都是夜戲,彆看我這會精力矍鑠,實在我剛起床,早晨必定又是徹夜的節拍。”屈忠恒以過來人的身份說著,俄然對勁起來。“對了,此次金鐘獎來不來啊?我看《兩天一夜》入圍概率很大呢。”
“你為甚麼要帶槍呢。”
“彆彆,都彆跟我爭,我春秋最大,好不好。”戴笠忍這麼一說,大師也就不爭了,再爭就是不給老大哥麵子。
杜翰文噗嗤笑了出來,戴笠忍還冇齣戲呢,槍抵在杜翰文腦袋,“笑甚麼。”
杜翰文苦起臉,“不去,那是韋忠哥報的,不是給我報的小我獎項。我要去了那還不得落人話柄,說臭不要臉的,看節目要拿獎就跑歸去。”
邪氣,但又不失魅力。壞壞的讓人忍不住會去看,手上的槍真的成為道具,還不是奪人諦視標凶器。
杜翰文受教了,重新揣摩起本身這個角色該如何拍。大寶哥冇那麼閒,看杜翰文墮入思慮,找導演持續學習去。固然今上帝如果拍杜翰文的戲,不過在入夜前,另有一部分外景要拍。
比及早晨八點多,餘暉完整散去,杜翰文的戲纔開端拍。已經換好裝的杜翰文翻開車門坐上車,前邊的部分卡了一次就過了。這類正凡人上車的鏡頭,隻要不嚴峻,路人來拍也冇題目。重點是接下來這段,小地痞拿槍出來顯擺的戲,纔是磨練杜翰文的時候。
“爽個屁啊。”杜翰文看柴姐找陳藝文談天去了,才發了兩句牢騷,“我第一次曉得拍戲那麼無聊。”
杜翰文纔想起來這貨是本年拿的金鐘影帝,拱了拱手,“失敬失敬,金鐘影帝。就等喝慶功酒了。”
“也是,偶像承擔太重,要我啊。能拿獎,被白眼又如何。”屈忠恒笑的高興,“唉,可惜了,不然我還想跟你一起走紅毯呢。”
天不黑拍不了,以是趁著開拍另有段時候,戴笠忍幫杜翰文闡發著腳本。倒不是真就那麼閒,而是將來的戴大導演,很有興趣教誨一下偶像演戲。這類經曆是少有的,說不定本身今後就會趕上個不會演戲的明星插手呢,到時候焦急上火,不如現在先感受一下教偶像演戲到底是甚麼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