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色子丟給洪都拉斯,杜翰文笑盈盈端起一盤雞蛋,在洪都拉斯麵前晃著,“洪哥,雞蛋大補喔,傳聞隻要你丟色子,六的概率很大。”
洪都拉斯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杜翰文這是開端了,看著桌上一個沙包大小的色字,冷冷一笑,“我已經退出好久了,江湖另有我的傳說啊。”
杜翰文也不說破,看策劃籌辦好了,帶著洪都拉斯走到桌前,“洪哥,現在我是主主持人,你是副主持人,我們來玩這個遊戲。法則都清楚了?籌辦好了?”
在辦公室跟杜翰文聊了一中午關於節目遊戲的構思,不得不說這小子腦筋真是不一樣,現在年青人玩的花啊。甚麼舔冰棒,用消防水龍頭噴水接水,並且看這小子說的眉飛色舞的,得是本身玩過纔有這麼深切體味啊。
洪都拉斯苦起臉來,“中午剛吃過便當,有荷包蛋,大夫說一天最多吃兩個,不然會得結石甚麼的。”
用貨品描述會不會有些高估他們了,渣滓都不為過。當然,不是說這些人做人方麵品德品格低下,隻是說在演藝圈的經曆,渣滓般的經曆。有混不下去回家開出租的運將,有偶像個人閉幕以後敏捷跌出視野的玩意兒,嗯,nono稍強,不過這新人也太新了吧,除了在歌頌節目裡地痞,完整冇其他成績啊。
●⌒, 會客堂裡,約在兩點的洪都拉斯還冇到一點半就來了。在會客堂已經喝茶喝了快半桶水,嚴峻的仍然口乾舌燥。看到玻璃外有兩人走來,立即站了起來。前次看到心如姐大抵還是三年前的事情,不過在這一刻,倒是第一時候從腦海裡記起這張臉來。不得不說人在關頭時候,影象力都會好一丟丟。但身後阿誰男人是誰呢,有些麵善,長的高大漂亮,不去當藝人,乾嗎要當事情職員。
“哈,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一點。”洪都拉斯都快跳起來了,指著色子說著。
洪都拉斯嘴角抽了抽,內心有些躊躇。紙上說了,這個遊戲實在很簡樸,叫提神醒腦,籌辦了個杯子,有三種提神醒腦的首要質料。咖啡,檸檬,雞蛋。通過擲色子來決定要在杯子放入的質料數量。六的話,天然是六個雞蛋。洪都拉斯倒冇感覺是杜翰文在整他,看得出那是因為雞蛋離他比來,順手拿的。
“叫我洪都拉斯就好,當不起,當不起。”洪都拉斯今後坐了點,意義是擔待不起。杜翰文不覺得意,比本身大,叫聲哥冇甚麼,“冇事,洪哥,是如許,我們有個新綜藝節目,感覺有個角色很合適你。這不找你來看看,做個小遊戲,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