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說這個,持續我感興趣的話題。”杜翰文打斷徐若暄。“方纔我俄然想到,如果我真能做出兩首格萊美年度歌曲級彆的歌,來做電視劇的片頭片尾曲,是不是能夠高傲一輩子。”
杜翰文臉紅了下,從速鑽進灌音室,嚐嚐鍵盤。陳健寧也走出來,“杜杜,你會用這個嗎?”
“那很難闡揚這玩意百分之十的感化。”陳健寧講了個大實話,這是個台分解鍵盤,不是純真電子琴,服從龐大的多。想了想,“我來彈吧,哪首歌?《kiss from a rose》,還是《sunny came home》?這兩年格萊美年度歌曲是吧。”
杜翰文愣了半天賦反應過來,樂了,“你們感覺如何樣?這首歌我把它叫《生命萬歲》,用西班牙語風格更高,叫《vivavida》,是不是很酷。”
徐若暄一口紅茶差點冇噴出來,笑的冇形象。幸虧是會所,就是兩小我在這做甚麼羞羞的事,都冇人來管。天然不會因為徐若暄笑趴下來圍觀,以是這女人就一向在笑。
陳健寧儘力回想了一番,本身腦海裡的歌庫竟然真的冇有這首歌。徐若暄就更彆提了,這女人就是認定杜翰文是從唱片公司歌庫裡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