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南宮緒和南宮暉還冇走進大廳就見到劈麵而來的南宮懷,南宮懷輕哼一聲拂袖而去,留下兄弟兩人麵麵相覷。南宮暉皺眉道:“父親這是如何了?”南宮姝跟著鄭氏走了出來,南宮姝道:“約莫是父親馳念大姐了,方纔傳聞大姐冇來很不歡暢呢。”
想起長女八歲為母守孝,十一歲離家獨居,南宮懷心中的肝火頓時燃燒了大半。歎了口氣,沉聲道:“去把她找返來,女人家到處亂跑成甚麼模樣?”說完,神采丟臉地回身朝中間的府邸走去。
南宮姝靈巧地抿唇笑道:“大哥放心便是,姝兒必然會跟姐姐好好相處的。”
“父親息怒,傾兒……”南宮暉有些艱钜地想要勸說,卻畢竟有些說不下去。傾兒明曉得父親就在中間的老屋,卻仍然單獨一人出去連個號召都冇有打,這態度任是誰也不會看不明白。心中無法地歎了口氣,南宮暉對從小單獨一人長大的小妹更加慚愧,“傾兒單獨一人長大,想必是有些不風俗,還請父親包涵。”
“混賬!大蜜斯不懂事你不曉得回報麼?”南宮懷怒道:“大蜜斯住著陋室吃著粗食,你們倒是錦衣玉食…誰給你們的膽量!”
“這個孽女!”南宮懷神采一沉,沉聲痛斥道。
“姝兒一向是個懂事的女人。”南宮緒點頭笑道。固然性子嬌縱了一些了,不過南宮姝夙來還是曉得輕重的。何況,此次傾兒是為了替姝兒代嫁,姝兒不會不知輕重的獲咎傾兒。
南宮姝眼神微閃,垂眸笑道,“是麼?姝兒也非常獵奇呢。”
“甚麼?!”南宮懷大怒,“這個孽女!她母親美意賜丫頭奉侍她,她還敢脫手!”本來女兒第一時候冇來拜見他這個父親就讓南宮懷非常不悅了,現在又派了兩個兒子親身去勸說,竟然還是不肯來乃至還打傷了鄭氏送的丫頭。南宮懷隻感覺一腔肝火直燒上腦門,彷彿又看到了五年前南宮傾分開南宮家的時候望著本身的模樣。那樣小小的一小我,那雙眼眸跟她母親那般的類似,但是看向他的眼眸裡卻充滿了鄙夷和不屑。彷彿他南宮懷不是大夏的建國名將,而是一個卑賤差勁的無恥小人。就因為那樣的一眼,讓他將這個女兒扔在了故鄉五年不聞不問。如果不是這一次陛下賜婚,隻怕南宮懷也不會再想起她來。
“回…回老爺,大蜜斯…拎著個籃子…出去了。”守在門口的丫頭戰戰兢兢隧道。
“爹爹息怒,姝兒陪爹爹歸去。爹爹放心吧,大哥和二哥必然會找到大姐的。”南宮姝看了看三人,朝著南宮緒二人嫣然一笑,緩慢地跟了上去輕聲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