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近看,才道那賈小巧盛飾豔抹,厚厚的脂粉將臉塗得跟粉刷過一樣白,猩紅的嘴唇微微上翹,一看就是傲慢刻薄之人。
“是書靜錯了,三娘您消消氣。這花田我必然整得跟之前一樣!”
“把這藥帶歸去,細心著喝!”謝東方轉頭叮嚀小葭,語帶指責。小葭點頭如蒜搗。
“去曲江苑。”
“蜜斯,你要乾嗎?”
我暗想,這摘花之人清楚是我,他們豈不替我背了黑鍋?
“哥哥他如何樣了?”我邊走邊焦心腸望著他。
好凶一隻雌老虎!
“真的?”賈小巧猜疑地看著我。
“大多數還是不記得。”
“三娘,這花是我摘的,我不曉得本來您會這麼活力,真是對不起!”我堆起一臉奉迎的笑。
“那我哥哥呢?”我怕他再碎碎念,趕緊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