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再胡言亂語,也不怕閃了舌頭!”
那晚,在潘玠的大力“鼓動”下,我被拉去了南淮最大的風月場合醉花蔭。
那女孩倔強地抬開端來。
可我卻不能承認我會操琴,不然這些“專業人士”一聽就能辨出我是那日的“雲兒”。
“噓——”我掩住她的嘴,留意地聽了聽門外動靜,北宸少垣必會派人監督。
就說那潘玠的“老相好”,凝雪,她無疑是在場才藝最超卓的一名。在世人的起鬨下,凝雪撫了一首箏曲,箏音清越,曲調纏綿,潘玠合著箏曲揮劍踏舞,身姿蕭灑,行雲流水。
花媽媽見是我,嚇得差點跪了下來。
那花媽媽也忒大膽了些!竟敢明目張膽動我的人!
“啊——”
“施——那女人我要了!”我心中一堵,強搶民女,這兩人如何竟像冇事人似的。
她自但是然地偎依著他,我俄然感覺有些刺目。
“花媽媽送來的雛兒,模樣倒是俊得很,就是性子犟了些,轉頭**好了給王爺送來?”
我大喝一聲,樓下一乾人等向上看來,那婀娜女子看了我一眼,又移向我身邊,手一揮,放了施苧籮。
莫惜塵不天然地咳了兩聲,潘玠卻不收斂,又向北宸少垣遞了一眼,壞笑一聲。
“我不會從的!”施苧籮共同地假裝不熟諳我,又掙紮起來。
“女人!”
蚊子叫似的,內裡人如何聽得見!我一狠心,在她手臂用力掐了一把。
我朝樓下望去,竟是那花媽媽,她部下的幾個彪形大漢正擒著一名死命掙紮的女孩,我皺了皺眉,這花媽媽,乾的甚麼折損福壽的事!
很快,施苧籮被拉了上來,臉上腫得老高,卻一聲不吭。
“君公子——”
“那你看上誰了?莫兄?邊幅堂堂,才調絕世!”
隻見一名婀娜又不失氣勢的女子從後堂走出,看了眼跪著的女孩,花媽媽忙點頭哈腰地朝她說著甚麼。
“是男人老是有需求的嘛!”潘玠無辜地瞅了我一眼,故作驚奇道,“莫非——”
“你?”我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他,“就算我斷袖也看不上你的!”
“這能夠嗎?”施苧籮細聲細語地叫了兩聲,臉紅得幾近要燒起來。
我朝她表示了一下,施苧籮點了點頭,回身翻到桌椅。
不一會兒,那女子邁著纖纖細步走上樓來,她年紀不大,卻搽了厚厚的脂粉,麵龐姣好,舉止文雅,她又看了我一眼,輕車熟路地走到北宸少垣身邊坐下。
“舍妹倒是琴藝高超,隻可惜書行於樂器七竅隻通了六竅!”我無法地朝他倆笑笑,舉杯道,“在此罰酒一杯罷了!”